容沛神淡漠地扣住了他的手臂,他将裴文歌从地上拖了起来,猛地往床上推了过去,接著他惊慌著要爬起来之前,上前朝著他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裴文歌顺著力度倒在了床上,挨打的侧脸迅速红了一片,他安静地趴在床沿上,像是不觉得痛,茫然地望住了不知的某
。容沛又上前将他翻过面来,反手又往他另一边甩了一巴,接著又是一记耳光,连续几次过後,他嫌弃不好使力,索
就跨坐到了裴文歌的腰上,一直打到自己的手心发麻为止,“你这种肮脏的
,你以为有个孩
,我会对你另
相看吗?”他喝斥著问
,俯
脸去盯著裴文歌呆滞的双眸,言辞间透著残酷的意味,“就算你真的被我搞大肚
,在我
里面,这也只是个杂种而已,你以为我会当它是宝?哈,笑话!”
“……少爷。”裴文歌无法言语,毫无抵抗地躺在了两人昨晚的床上,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已经被扇拢了,耳膜都被打穿了,结果竟还听见了容沛的话。杂种两个字深深刺痛了他。他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蜂鸣,一丝冰冷的绝望悄然滋生,“少爷,少爷,冷,真的冷,你抱抱我……”他冷得不得了,顾不上嘴角淌落的血
了,急切地朝著容沛伸去双臂。容沛对他的痴心妄想简直鄙夷到了极
,他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裴文歌的求
,看到那人被自己推开後心碎的模样,不觉涌起了
施
的快
,“你呀你,这都缠了我十几年了还不够,你竟然还想
个杂种给我,真他妈是个贱骨
。”
并不生气。因此,他戒备的肢放轻松了,以完全臣服的姿态去仰视著容沛,对他笑得傻气十足。如果事
顺著好的方向发展,就好了,这天就是裴文歌最
好的一天了,可惜不是。在他脸上焕发
幸福的容光,厄运它来了。
裴文歌受著来自男人的气息,他的
睛越过了容沛的肩膀,呆呆地盯著天花板,嘴里
眠自己地呢喃著:“少爷,少爷,你在骗人的,你不会那麽对我的,不会的,不会的,说的不是真的……”放在床上的双手却紧抓著床单,明显在遏制著惧怕。容沛似在享受著裴文歌的痛苦,他的
眸闪所著狂
的光芒,薄唇吐
了最可怕的话语,“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他说,指天宣誓般,字字分明,“你这个肚
生
来的东西,如果敢叫我爸爸,我就一定会淹死它,还会把它的
割
来,送回去还给你。”
来自於深之人的辱骂,裴文歌听得多了,只是没有一次如此令他心疼,“它不是杂种……少爷……它不是……它,它是我最後的希望了……”他努力向容沛解释,嗓
在缩紧,每个字
都必须很用力才挤得
来。容沛闻言嗤笑了一声,他缓缓地掐住了裴文歌伤
不堪的脸庞,有意往他的伤上掐,掐得他的嘴唇被迫张开,见到了他牙齿上的血迹,目
厌恶,“是什麽希望呢?让我
上你的希望吗?”他嘲
著裴文歌,靠到了他的鬓发旁,
尖在他的耳垂上一
,“你尽可以和我试试,试试看你把小杂种生
来,你看我会怎麽对待他……你信不信,如果你敢让你生的小杂种叫我爸爸,我就活活淹死了它……”
这番话记了裴文歌的心里,他的
眶泛著红,毫无光彩的双眸黑得
奇,泪光闪动,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