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施小婵啐了一，先拿湿巾把唇上鲜艳纯正的红净，又从手提包里掏一双粉红的拖鞋，把跟鞋换，“我是太累了，不想引发争端，一时间鬼迷心窍，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施小婵同样目瞪呆，“什么？你当了公务员？”

“我啊……”他沉了一声，“算是为政府事的吧。”

“你不要每次这些温柔的事的时候，都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嘛……这么多年了都不长。”施小婵叹了气，捡起一块肉嘴里，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对了，你跟白格还有联系吗？你们那时候哥俩儿好啊，形影不离的。”

施小婵对这个回答倒是一都不惊讶，她撑着巴，眯起杏，“也是，人家现在是炙手可的影帝，国国外到飞，自然没时间搭理我们这些平老百姓，不过，他可真是火啊，不怕本命长得帅，就怕本命长得帅还是实力派，我边的好多小姑娘都是他的

“白格？没有。”

“神这么犀利，小心找不到老婆啊……”施小婵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徐承渡满上，脸这才垮了来，“我是个律师，今天又双叒叕败诉了。”

“不不不，回归好，回归好，噗……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哈哈哈……”

“唉，律师？当初我怀着为穷人伸张正义的一腔血投了律师行，到来呢？潜规则和黑幕横行，能打赢的官司都要被迫打输，为什么？因为上司收了红包，你不乐意就拿前途施压，再加上别歧视，律师自己的权利都没办法维护。”施小婵气得两腮都鼓起来，底发红，像是一条膨胀的河豚，“这个社会，实力已经不是唯一的通行证了！”

徐承渡想了想，自己确实算是吃国家粮饷，于是。

“你？律师？”徐承渡瞠目结，“作为一名律师，你刚刚就那么默默地忍受咸猪手了？”

像是听了什么天底最好笑的事，施小婵震惊过后，指着他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你，你居然去考了公务员？天呐，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你说你去混黑帮，我觉得还真实一。我是不是在梦？”

徐承渡满脸黑线，“怎么的？还不准失足青年回归正途了？”

像是要借酒浇愁。”

作为一个曾经走过后门的关系，徐承渡默默喝酒不说话。

徐承渡给肉翻面的动作微微凝滞，烤盘上，猪五花滋滋作响，腾腾的气让施小婵有些看不清对面人的表。

“你呢？了哪一行？考完你就销声匿迹了，跟人间蒸发似得。”这时，腌渍过的生肉陆续上来，徐承渡自觉承担起烤肉的任务，他尽量让自己使用左手的姿势看上去熟练又自然，虽然仍有些轻微的磕磕绊绊，但好在对面的女士不是个细致微的人。

等她笑完，第一批肉已经烤完了，外焦里，香味扑鼻，徐承渡一片一片夹到对方盘里，恶狠狠地：“再笑，祝你吃烤肉呛到。”

一杯啤酒被她仰起脖一饮而尽，她皱起秀丽的眉，撅起嘴，“没想到自己这种鸵鸟态度会让那人变本加厉，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让他尝尝老娘跟鞋的威力！”

徐承渡深以为然，“自己的权利自己要学会维护，你们律师的，应该最明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