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有阳更加忐忑，心不在焉地洗漱完，才走卫生间，就看到陆沣已经忙完，在床边坐了。“还不去吃早饭吗？”他问。

罗让沉默了片刻，讥笑：“怪不得还有反应，我平时至少十次，才勉泻个火，你这六七次，才哪到哪啊？”

蔡有阳一愣，顺着陆沣的目光看去，有的又又长，有的布满颗粒，还有的……他倒一冷气，脑瞬间清醒了。昨天他肯定说梦话了，而且还被陆沣听到了。

他现在才知，蔡老师是一个重-的人，看来以前他都太克制了，以后应该放开一。

“那还怕个。”罗让对陆沣睁着睛说瞎话的能力是比较有信心的。

陆沣摇摇，回到卧室，看到蔡有阳仍夹着枕，腰一一的，嘴里还在说梦话。

蔡有阳摇。

罗让“靠”了一声：“你告诉蔡老师啦？”

陆沣大概猜到他现在在什么，如果不是他的那个主意，自己现在也正在这件事。“你的主意不行。”他的心也变得很差。

罗让“切”了一声，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蔡有阳紧皱着眉，神痛苦：“小沣沣……你夹得我好疼……”

陆沣低看了看-间微微起来的位，因为刚才蔡有阳一直缠着他，他就有忍不住了。他：“我照你说的，自己了几次，但还是……”

陆沣瞥了他一，没说话，从里捞起枕套拧，拿了个衣架挂阳台上去了。

蔡有阳“啊”了一声，昨晚的梦断断续续想了起来。他好像梦见自己是个皇帝，而陆沣是他的男来着……所以他是把枕当成陆沣了吗？

陆沣：“……”

陆沣：“你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吗？”

蔡有阳睡了个好觉，醒来听到卫生间有声，走过去一看，陆沣正在洗枕套。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心想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拿到楼洗衣机里洗不是很好吗？

罗让好像被打断了一件重要的事，语气很恶劣：“半夜扰民，小心我举报你啊！”

蔡有阳小心翼翼地问：“我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陆沣也沉默了片刻，然后反问：“这话你自己信吗？”

第3章

陆沣：“没，他兜不住事儿，容易馅。”

他深了一气，平复了一心，然后趁夜翻了家中的私藏。他把那些形状不一、大小不同的“玩”放在蔡有阳的枕边，等他明天早上醒来，自己挑选一个。

到蔡有阳执着地着腰，陆沣突然怀疑起这个方法的可行。他将大从蔡有阳双中，用枕替代自己，看到蔡有阳仍在持续地着枕，说着梦话“我厉害吧”。他摇摇，默默了床，走到卫生间，给罗让打电话。

蔡有阳忙服：“我不是故意的，那只是梦而已。”

罗让语气微妙：“哦？了几次啊？”

陆沣把他拉到床边，对他说：“你昨天没有满足，现在挑一个吧。”

陆沣抬看了他一，好像知他心里在想什么，解释：“昨天晚上你在上面了，被爸妈看到，不方便。”

陆沣：“如果你真

陆沣锐地察觉到一场男人的较量已经开始，沉思片刻，冷静：“不算多，也就六七次。”

陆沣走过去，弯腰拍拍他：“蔡老师？”好像被梦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