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害怕地叫了chu来,又酸又涨的gan觉让他的分shen很不舒服,可是卡埃尔迪夫修长的shi指压着冰zhu的另一端,不容置疑地贯穿jin去。
“呜……不要……好难过……”
随着冰zhu的深ru,酸胀与疼痛的gan觉更加鲜明,那里会裂开吗?深深的恐惧攫住了晏zi殊,黑瞳挣得很大,似乎不敢相信卡埃尔迪夫真的这么变态,竟敢zuochu这种事qing!
“只有难过?不会吧?”卡埃尔迪夫轻挑眉mao,大言不惭地说,手指夹住冰zhu缓缓碾动,摩ca着密kou和niaodao。
顿时,晏zi殊的腰了起来,更加一样的gan觉涌上shenti,qiang烈的酸胀gan和一种说不chu的酸麻缠绕在一起,刺激着心脏。xia半shen,雄rui完全bo起着,被蹂躏的密kou溢chu更多汁ye。
“这不是很‘愉快’吗?”卡埃尔迪夫嘲讽dao,在晏zi殊惊恐的注视xia,把细长的冰zhu全bu埋rujin去,直没到分shengenbu,并残酷地用一gen咒语,把它封印住。
“好好忍着,不要乱动。这也是对你,擅自逃开我的惩罚。”浅金se的发丝在寒风中徐徐飘动,男人有着‘神’的mei貌,却冷酷无比。
晏zi殊神se僵ying,不敢动弹,双tui大大敞开着,亢奋的分shengaogaoting起。虽然密kou被封印住了,但先前溢chu来的蜜ye,仍顺着分shenliu淌xia来,沾湿了蜜丛。
卡埃尔迪夫冰紫se的yan眸微微眯起,mo魅的瞳仁深chu1燃烧着深沉的yu火,他凝视着晏zi殊,弯xia腰tian去魅惑人心的蜜ye,晏zi殊肩膀颤抖了一xia,yan神既无措又害怕,ying生生被qingyu煎熬着。
卡埃尔迪夫无视他慌张又无助的模样,不客气滴屈起他的膝盖,使劲掰开他的tunbu。
“啊?”晏zi殊chouxi了一kou气,后lei暴lou在寒冷的空气中,羞怯地颤动、收缩,完全落ru卡埃尔迪夫的yan中。
晏zi殊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窘迫极了,想大喊“不好看!”可是hou咙却gan1得不像话,发不chu一dian声音,好像他全bu的勇气都sai在那里了。
晏zi殊没有忘记初次交合时的恐怖,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后xue深chu1就隐隐泛chu疼痛,好似那骇人的巨刃仍旧在后襞中驰骋,要把他的shenti都ding穿一般!
据说mowu不像人类一样在乎礼义廉耻,他们可以在任何地方zuoai,对mo族来说,实力qiang大者理所当然可以占有弱者,qiang暴别的mowu并不犯法,也没有lun理观念,晏zi殊以前觉得这些传闻都是假的,但是现在想来,也许都是真的。
mowu摒弃了dao德,之中成语自己无穷的yu望,杀戮掠夺无恶不作,所以才会被人类成为“恶mo”。
“上一次我太cu鲁了,这一次,我会好好疼ai这里,让你舒服得腰也rong化。”卡埃尔迪夫自信地说dao。拇指更用力地扳住ting实的tun丘,炙re的目光注视着那因羞耻和恐惧,不住收紧的后xue,仔细查看那纤细柔ruan的褶皱,然后,拇指倏地刺了jin去。
“啊!”晏zi殊惊叫,后庭不禁用力合拢,却只有将卡埃尔迪夫的拇指han得更深,卡埃尔迪夫的手指在狭窄的changdao里略略弯曲起来,蠕动着,模仿chou送的动作,缓缓摩ca着又紧又re的changbi,而后又用力的bachu来,不等晏zi殊松一kou气,拇指又charujin去。
“呜……呜……”
刚开始,后xue只有qiang烈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