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把她带回家的早几年,那会儿她还很小很小,襁褓婴儿,只能喝nai。他让guan家喂她,后来他gan到屈辱、腻烦,不愿在家里看到她,几年后又把她丢到别的城市。她嚎哭,地动山摇,他不得不重新把她领回家,那时她满shen的黑泥。
他也像这样给她洗澡。数年前四肢羸弱,手掌摊开还没有他掌心的一半,现在长大了,十七岁的shen材尚且玲珑,那些xinggan是他注ru她shenti里的。饱涨的乳,遍布的红紫咬痕,她的tui间被他磨得发乌,tuigen印着dao淤血的痕迹。
肉xue里溢着剧烈摩ca碾chu的血丝,馒tou一样的阴阜略微zhong胀,阴唇至今未能闭合,红得发紫。
他拿手伸jin她的xue里。
周幼里闭紧双tui。
她睁开yan睛,有些惴惴,梁胥以为她害怕他继续nong她。
他想chu声安wei让她不要害怕,但这样的话对他来说略显陌生,所以没能立刻说chukou。
听到她说:“不要……抠那里……爸爸……”
尚未收回手,他说“嗯”,她继续说:“你抠掉的话……不容易……”
她说“怀孕…”时声音尤其轻,像蚊蚋嘤咛,但梁胥听得很清楚。
他听得ru神了。
想象她怀孕,孕育着他的孩zi,只一个想法,他就瞬间血ye沸腾、脑袋充血,gan受到一种陌生至极的战栗。
但他说:“不会。”
很坦然,很诚实地说“不会”,“你不会怀孕”。
他也不知dao他们会生xia什么。
周幼里有心想问,shuirun的yan睛透lou茫然,梁胥翻shenjin浴缸,挤chu好多池shui,抱着她吻。
于是周幼里就忘记想要问他什么了。
后来从浴室chu来,她穿好睡衣,被他抱jin他的房间。
勾着他的脖zi睡jin怀里。
梁胥把手放上她后背,脑袋xia移,嘴唇挨着她的额tou。
她问:“爸爸你明天gan1什么呀?”悄悄nie住了被zi。
他说:“上班,还有一dian别的事。”
她说“哦…”,“哦”了略长一段时间,声音低落,“那你…晚上回来吗…?”
他说:“回来。”
明显开心起来,周幼里又惊又喜地望着他。
他对这样的yan神简直难以抗拒,有一瞬间甚至闭上了yan睛。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这么开心?”
“就这么喜huan我?”
“想让我接着cao1你,嗯?”
他一句接一句地问,周幼里不知dao回答哪一个,把tou埋jin他的颈窝。
“都she1了五次了……爸爸你……”声音从封闭的颈窝里传chu,闷闷的,“你会不会坏啊?”
有五次吗?梁胥想,他没有数过。
他只知dao自己真的过于亢奋了。
从来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像这样对他产生xi引,诱惑到了这种程度,xi引其实算得上一种致命危险。
他自问明白。
但还是贴着她的额tou开kou,“……你来试试看。”
第二天早上,梁胥在床边穿着衣服。
扣上袖扣,他收回手,转shen看着仍在熟睡的周幼里。诺
她把一只手臂伸chu被zi,因为冷,立起细细的绒mao,晨光里容颜发亮。
他把她的手臂saijin被zi里面,低tou吻上她脖颈chu1暗红的咬痕,神se微暗。
梁胥好像瞬间就对她产生了共qing,懂了她每天坐在家里等他回家,迫不及待、望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