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怎么了?”
电话那tou沉默了好半晌,才勉为其难地dao,“对不起……”
“你怎么了?什么对不起。”
顾珩站在空旷的教学楼dao里,只低着tou轻轻dao,“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赵以铭yan珠一转,立刻猜chu了个大概,看来是自己上次那个短信有效果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dao:“别光dao歉啊,到底怎么了?跟我讲讲。”
“那个……项目。”顾珩犹豫dao,“谢谢你帮我,我可能zuo不成了……”
“哦,这样啊……”赵以铭语气颇为为难,“可是我才跟人家教授看了你的简历和以前的报告,他对你tinggan兴趣的,说打算见面。”
“啊?”顾珩一xia就不知所措了,把指甲掐紧掌心里,半天没有作答。
“我说顾珩,你别临阵打退堂鼓啊,你当初在学校多受那些老教授喜huan啊,怕什么。”赵以铭笑了,“我知dao你在担心什么,是不是怕人家嫌你资历不够啊?我可跟你说了啊,这教授人特好,你见了就知dao了,不然先约个时间面谈再说嘛,后面合不合作都没准儿,你别有心理负担……”
“不是……”顾珩喃喃dao,“不是这样的……是,唉……我,我就快xia班了,可能说不成了………”
“为什么xia班了就说不成了啊?”
“……还是改天再说吧,我最近也比较忙,不太方便接电话,真的很对不起,绝不是有意对你的,是,是实在没办法……事qing太多了,那个项目也谢谢你,我可能没有jing1力去合作了,对不起……”
“哦,这么忙啊,那行吧,没事儿能理解,你赶紧忙去吧,过阵zi再chu来详谈吧。”
“好,那再见。”顾珩说完赶紧挂了电话,又接着删除了通话记录,之后望着映在地面上的影zi重重叹了kou气。
--------------------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我们的客hu资料被xie漏了。”刘预盯着面前人。“其士达已经挖走了我们两个大客hu,这应该不是巧合。”
刘远撑在办公桌上,衬衣微微汗湿,凸显chu一条棱节分明的脊骨。
“我们公司有严格的制度和监控,neibu员工几乎不可能xie漏,现在什么资料在你那儿都有一份备份,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把资料带去什么地方,‘不经意’被人看见了。”刘预语速缓慢,其中暗示xing很qiang。
“没有。”刘远弓着背说:“我是真的没有带去过什么地方。”
“刘远。”刘预上去拍了拍他的肩,“现在社会太复杂了,除了我们自家人,其他人都不可信啊。我们这么大一家公司,百分之五十已经在你手上了,不guan这次资料有没有xie漏,都希望你以后能……慎重,对人多一份警惕之心,没坏chu1。”
刘远diandiantou,直起shendao,“知dao了。”
“那你先回去吧。”
回到自己办公室,刘远分析了一xia报表数据,之后又想起刚才刘预的话。
刘预是什么意思?认为是他把资料xie漏chu去的?
可他真的没有把那些资料带去任何地方,在办公室就锁在chou屉里,回去了就……
回去了就带到顾珩家。
但是顾珩家也是绝对安全的啊。
刘远搔了搔tou,继续分析起数据,可这次不知dao怎么了,总也分析不jin去了,可能是四月份的温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