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家是个女孩zi,哪能和我睡。”顾珩轻责他。
刘远一愣,“她才多大啊……”又托着xia巴沉思了一会儿,“那,她睡沙发,我俩睡床?”
顾珩皱眉,“怎么能让她睡沙发,她还那么小。”
“那我俩睡沙发,她睡床,好不好?”
“沙发能睡xia两个人吗?”
“挤挤嘛。”刘远嬉pi笑脸地凑过去,“我是不介意。”
顾珩一巴掌拍在他脸上,“liu氓。我要叠衣服了。”
晚上十dian,刘zi欣换上了顾珩特意为她准备的撒好了香penpen痱zi粉的睡衣,钻jin被窝里,louchu一张乖巧的小脸,nai声nai气说:“顾叔叔给我讲故事。”
顾珩靠在床边,拿起故事书,翻了翻,选了一个耐心地讲起来。“有一天,农场里的兔zi去袋鼠家zuo客,告诉了袋鼠一个小秘密,‘你知dao吗?袋鼠,其实我会飞’袋鼠很惊讶,问兔zi说:‘你怎么可能会飞呢?’……”
刘远躺在沙发上,两tui交叠,胳膊垫在tou后面,听着卧室里温和的嗓音徐徐传chu。
“……没想到兔zi真的飞起来了,它的大耳朵忽扇忽扇,可ai极了,它飞啊飞啊,想一直飞到另一个地方去,袋鼠问,你要去哪儿啊?兔zi回答‘我和你不一样,我不需要充满阳光的草场,也不需要能让我午睡的麦垛,我只想找到一颗属于我的胡萝卜。’于是袋鼠问:‘什么是属于你的胡萝卜呀?’……”
顾珩讲话的嗓音越来越轻,渐渐地听到到shen旁均匀的呼xi声,扭tou一看,被窝里的小女孩已经睡着了。
他rourou脖zi,放xia故事书,轻手轻脚走到客厅,见刘远正躺沙发上等他,看他来了掀开被zidao:“辛苦了,快jin来。”
顾珩脱了睡ku钻jin去,枕在刘远的臂弯里,调整了xia姿势,勉qiang不让自己掉xia去。
两个人肌肤相贴,都轻轻叹了一kou气。
空气安静了许久,顾珩望着天花板,突然自顾自说,“你是哥哥,我是叔叔……”
他喃喃dao:“gan觉自己老了。”
“那……叫你嫂zi?”
顾珩瞥他。
刘远调侃,“不要害羞嘛,也没有叫错啊,嗯?小顾老师。”
刚说完就止住了,两个人大yan瞪小yan好一会儿,刘远笑dao:“对不起,我说习惯了。”
顾珩挑挑眉,“没事,我也听习惯了。”
刘远伸手夹了夹顾珩的鼻尖,把他揽紧问:“对了,一直没问你,你打算怎么办?辞职之后。”
顾珩调整了个姿势,背靠在他xiong膛里:“唉……该怎么说呢,我是觉得,刚开始工作的那几年就跟打鸡血了一样,很多事qing被我刻意忽略了,现在gan1得时间长了,越来越不喜huangao校的教学氛围,制度有很大缺陷,在那种大环境xia,很难能zuo到安安静静的带学生、zuo课题……唉,我懒得说了。”顾珩闭上yan。
刘远认真地思考顾珩刚说的话。
“后来……”顾珩又开kou,“我也去面试了几家公司,都是气象局xia属企业,待遇比学校要好,但可能是太久没接chu2过那种工作岗位,让我有dian犯怵。”他翻了个shen,趴在刘远面前,“你说,是我有问题吗?”
刘远摇摇tou,把他再一次揽回怀里,抚摸着他后脑勺的tou发,问:“所以,你最后的想法是?”
“其实我还是想zuo老师的,但希望能在更单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