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辰笑了一，看向卓槐，温声问：“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如果你在很小的时候在一家姓陈的人家里待过的话，嗯，那个时候你妈妈应该女佣。”

“好。”

艾大波气得想打人，他摸着归海梦的手腕：“还有呼……有呼有什么卵用！”

远远传来极兴奋的呼唤，一大波浪的旗袍人朝着归海梦扑过来，看见女孩的状态呆了一：“卓槐，你他妈对我主人什么了？”

靳星辰思考了一会儿，把现实捋顺：“我猜，黄泉路灵魂能去，鬼不能，或者说需要灵魂的牵引，所以你说不生不死，等于这个小姑娘被困在黄泉路了。”

艾大波一边嘴一边乖乖换了张男人，趴在靳星辰上：“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主人应该离我们不远，我会把附近的路线都试一遍，但你别回看，不然算我走错路，那我们都回不来了。”

“好啦好啦，先办正事。”芦屋凉也拍了拍艾大波的肩，随意，“你想怎么救她，你不去的。”

“主人！”

芦屋凉也：“那，灵魂呢？”

芦屋凉也目送他们去，挑了挑眉，转对

靳星辰想了一，轻声：“说你能看来我的存在，还劝过她要保护我，我始终觉得我能生也要谢你，那么如今还你一份人是应该的。”

靳星辰扶了镜：“我可以去。”

卓槐看着前人，垂了，又撩了看着他后不慌不忙走过来的男生，什么也没问：“先救人。”

“闭嘴。”卓槐被他吵得心烦，“她在黄泉路里，需要有人把她带来。”

卓槐抿着唇，脸不太好看：“嗯。”

芦屋凉也把扇到靳星辰手里，摁着艾大波的脑袋：“换男，男女授受不亲。”

一样。”卓槐顺着归海梦的发，焦灼和挫败轮番折磨着绪，让他神比平时还冷淡，“时间太凑巧了，药效在她刚时发作，虽然现在是灵魂和肉分离，但在黄泉路上，她应该被判定为鬼。”

卓槐已经开始想如何变成灵魂。

要解释太麻烦，卓槐忽略了很多细节，靳星辰一开始听着皱眉，目光在两个人侧巡视，慢慢全明白了：“你也是活人吧，所以没法去救她。”

他不去，而且不清楚归海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最棘手的地方。

“……他可以。”卓槐指了指艾大波，“他是鬼，可以带着一个灵魂去，带着梦梦返回来，剩的事再说。”

“……你不知黄泉路有多凶险吗？”芦屋凉也很意外，“你跟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要赌命的程度吧？”

这事是很久很久之前了，久到卓槐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你见过我？”

他晃着卓槐的肩膀：“怎么回事，你还是不是个阴阳师了，我主人要是少发我打死……打不过，我让你这辈找不到老婆！”

“我没有，那个时候我还是个胚胎，是我见过你。”

“嗯。”卓槐搂着归海梦，行把涣散的思绪集中起来，“比这还危险，黄泉路多鬼，灵魂在其间会被抢夺，一个人去几乎是送死，最关键的是我无法探知她在里面的哪个位置，如果离她太远，相互是看不见的。”

“你我呢。”

相似的事卓槐得很多，即使被靳星辰这么说，他也没有什么印象，相反，一件小事靳星辰能记到现在，卓槐觉得很意外：“……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