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响停脚步：“到了。”

顾响张了张，几秒后，他抬手了一何念念的脸：“没事，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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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耀拨了两额前的刘海，理所当然地说：“我也送送啊。”

顾耀委屈：“响响，好歹我是你哥啊，再说了，我也没说什么，我跟何念念同学交的相当愉快，是不是啊？”

何念念：“……”以上对话实在不知从哪儿吐槽好。她满黑线：“知不知一个成语，好骛远。”

顾响眯了眯睛，兄弟两个对视片刻，最终顾耀在顾响可怕的神中完败了，他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到车里等你。”

“我只知人要有鸿鹄之志。”顾响看何念念绪好了不少，才略略松了气，他打了个响指，“那我们就先定一个小目标：考上B大，好不好？”

“那很好啊！”顾响，“以后你就好好写书，畅销家。”

何念念被他逗乐了，她皱了皱鼻，嘟囔着：“哪那么简单，我还担心，我写的东西，没人喜没人会买呢。”

顾响：“我相信你可以，到时我投资把他们通通放到荧幕上去，让所有人都看到。”

等人走后，顾响看着边上安静的低着不知在想什么的何念念说：“刚才你不是要跟我说和刘教授说了什么么？”

他闭了闭睛，对何念念说：“那好吧，先送你回去。”

何念念心不在焉地了，甚至都没有听清楚顾耀说了什么。

顾响接过衣服，一脸的言又止。

鉴于顾耀一贯的作风，顾响是一都不相信，但他也知这会儿也不可能问什么来。他只是再一次后悔为什么早上晨跑回来没有掉就走。

何念念奇怪地看着他。

顾响抿了抿唇，严词拒绝：“谢谢，不用。”

何念念侧过脸看着顾响，半晌了：“好。”

耀撞开之后，就走到何念念边上，他发现何念念的脸有些苍白，表也不大自然，一就紧张了：“没事吧，你们聊什么了，你别理他，他说话就那样。”

顾耀：“又不是送你，你发表什么意见。”

何念念才想起来这事，要不是顾耀打岔，她一早就说了。

顾响望着何念念，低低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微风中晃动的铃铛很是动听，在这寒冷的傍晚，带着温和缱绻。

三人一并排走着，过了几分钟，顾响深了一气，看着一儿都不自觉的某大型灯泡，忍不可忍：“你跟着我们什么？”

不知不觉，就到了小区门。

“嗯。”何念念将风衣脱来递还给他。

虽然因为顾耀刚刚的那些话，她现在的心复杂又慌乱，不过，因为跟刘教授的对话确实很兴，她稍微提了些兴致，她把烦乱的心思稍稍压了压，同顾响细细讲了没有说完的话。

何念念等了一会儿，顾响都没有说话，她问：“怎么了？”

顾耀甩给顾响一个得意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