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厉侧：“还没见到总教练，不要瞎想。”

程诺转，看到了正准备门的队友原元。

因为他脸比较圆，老是笑眯眯的模样，大家给他起了个“圆圆”的外号。

原元笑着打趣：“哟，那可要抱王殿的大了。”

“啊――”程诺拉长声音，一脸为难。

原元哀嚎：“教练，我真的要哭了，我这就哭给您看啊！”

两人快要卿玫办公室的时候，原元

他扶着卿玫往办公室走的时候，卿玫才想起来这个男生叫什么。

“哦。”圆脸男孩儿拖拉着脚步走了过来。

卿玫与他们交代了两句，就让他们去训练。

卿玫：“实话说，你的自由没有给我留任何印象。”

圆脸男生“嘿”了一声，摸摸脑袋。

她抱着胳膊说：“既然你们选择了自己的乐，应该对乐有所了解吧？回去写一段心得会，明天交给我，字数不能太少，至少得一千个字吧。”

王厉：“嗯。”

卿玫看着墙面，“这都是老缺了，这么多年，大家一直在技术上的很好，但缺乏艺术表现力，一旦自由就好像又谁在后面赶着似的，了一个又一个三周、四周，但是，动作不漂亮，也没跟音乐合上，只是一味技术难度。”

曾媛媛打量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蔫了？”

原元都要哭了：“我知自己不如程哥和王，可也不会这么惨吧？”

原元这才无话了。

“原元。”

原元鼓了鼓脸颊，一本正经说：“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总觉得总教练叫我去是要劝退我。”

原元猛地抬，一副被吓到的表：“我还以为教练不知我叫什么。”

原元：“当然想啊。”

这还是个秘密！”

程诺握着拳，轻轻怼了一他的，“行，以后你种果树，卖果，就让王厉给你们家代言，他粉丝多。”

原元了鼻，笑嘻嘻：“也没什么啦，实在不行我就回家跟父母一起种果树去，说不定还能种个果树大王来。”

程诺安排起来：“那正好，你扶教练回办公室。”

呃……

王厉和程诺非要扶卿玫回办公室，被卿玫赶了回去。

卿玫嘴角往抿，“能到是能到，可动作太难看了。”

“什么，什么，你们教练我又没瘸，这小事还是得到的，你们的时间都很宝贵，别浪费了。”

王厉执着去扶他。

“喂，圆圆！你什么去？”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是令这些运动员害怕的，无疑就是来自上面的劝退。

王厉快说：“没问题。”

他反倒来安他们。

卿玫笑了笑，“你还想继续训练去吗？”

明明拼命训练，可不成绩还是要从队伍中退来，就好像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一样。

众人神一凛。

“总教练叫我去办公室。”一个圆脸男孩儿无打采说。

“至于你……”

卿玫笑了起来，“知自己不足之才能好好改正，嗯，如果你想留的话，就好好改改吧。”

卿玫笑眯眯地将视线扫过王厉和曾媛媛两人，心中暗想：若是能成就一段佳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