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玫放手，随意摆了摆：“没有，没有，哪有什么其他训练计划，你想什么事儿呢，每个人只有一份计划。”

“又怎么了啊？”卿玫忍不住笑着叫原元常常叫的称呼，“王殿。”

决心好好报答我了吗？”

“那不是。”

他究竟是怎么看来的？

办公室一时安静来，只能听到外面的雨声，和他翻动纸张的声响。

卿玫一动，挡住他的目光。

王厉的视线扫过她的睫，脸上神仿佛在说“你骗不了我”。

卿玫不以为然：“在程诺和原元手里呢，你想要看就去问他们要啊。”

她真是对执着又聪明的少年没有办法。

指尖的残留在她的额。

他毫无遮拦地看她。

王厉顿了顿才又补充：“……教练。”

被雨蒙上雾气的冷窗倒映着她的影。

窗外，一株花枝被风雨打，乱摇乱晃。

王厉摇：“我不羡慕，我知，你给我的一定是最好的。”

卿玫瞠目结。

“不过，不要太羡慕别人拿到的。”

卿玫：“……”

卿玫：“……行看，比喻鬼才，你回去训练吧。”

卿玫趴在窗台上，看着那株花枝，实在扛不住睡意，慢慢闭上了。

“王厉啊，你现在胆大了呀，居然连教练的文件也想要看了吗？”

卿玫在这样的声响中无所适从，她抱着胳膊，走到窗边，默默看着窗外的雨。

他重新提了刚才的请求：“我想要看的是你给我定的其他训练计划。”

哇，现在的少年好大的胆啊！

王厉不肯服输：“我知，那是我的训练计划。”

王厉果然走到桌前，将那一摞纸张都拿了起来。

她隔着糖纸了圆的糖，笑了：“不用糖，你只要在你第一次亮相的时候闪瞎他们的睛就成了。”

王厉神认真：“我想要看一看其他训练计划。”

王厉伸手着门框，一动不动凝视着她。

卿玫肩膀一松，拉开门，退了一步，“成吧，成吧，你去拿，你都拿走吧。”

王厉，淡淡：“就像是蔫了的玫瑰。”

王厉：“我会的。”

他看着她掌心的糖，问她：“那教练可不可以不熬夜？不再忘了吃饭？”

王厉的目光就像是在风雨中翔的燕，沉重地落在她桌面那些还未收起来的训练计划上。

卿玫摸了摸自己睛方的位置，“有这么明显吗？”

一刻，梦乡被突然爆发的火山烧毁，灼的岩浆还在不断往她上裹。

卿玫抱着手臂，笑眯眯打趣：“叫的不不愿……”

他一页页翻动着，仔细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打来的训练计划，几乎每一首待他挑选的曲，她都完成了后续编舞，计划了他今后的训练方向。

王厉穿着一件白衬衫，依靠着窗台，手上还着厚厚一摞

这个少年，还是打死了吧！

这样全面而详细的计划不知她究竟了多久。

世界又湿又冷，唯有梦乡温甜。

卿玫一惊，一睁开了睛，却看到一只修长骨的手轻轻弹了一她的额。

卿玫枕着手臂，歪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