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玫无奈了：“我还能不让他喝吗？”

“来喝些吧，程哥晚上吃堂吗？不如咱们去串儿？啊，我最近可馋儿烤串了，程哥就当陪我了，一起去吃吧？”

王厉脚步一顿，立刻加快速度。

原元忍不住说：“程哥比我好多了，我到现在四周都不敢拿来呢。”

程诺手足无措，避开她的视线。

原元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走过卿玫边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然提醒：“教练，这是男更衣室！”

还没到门，他就看到卿玫急匆匆门，追着程诺而去。

卿玫安静地看着他。

了门，他又想起什么，猛地一拍额，又回来了。

两人被吓了一，立刻扭望去。

他低声说：“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这里味不好闻。”

旁边有人恭喜他终于战胜程诺，成为一哥了。

“程哥到现在一还没有喝，教练，先让他喝吧？”

上去。

“你有没有受伤？”

原元一顿，立刻说：“哎，这有什么，我们谁没摔过啊，你看看我，我都已经成为总教练中不好好训练的典型了，可我真的用功练了，可四周这种东西讲究时机和心态的，也不是我想要就能好的。”

原元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我就知教练要温柔多了，那我这就去了。”

卿玫看着程诺，对原元说：“你先去，我跟他单独谈一谈。”

程诺低声说：“可我搞砸了。”

程诺“腾”的一站起，拉开了铁柜，用柜门挡住了卿玫的视线。

……

他边说，边赶忙从她旁经过。

正在这时，更衣室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

卿玫眉梢上挑，“嗯？有问题吗？”

程诺看着衣柜里的镜。

卿玫追到男更衣室，停住了脚步。

“这……教练！”原元站了起来。

原元“嘿嘿”一笑，将手里的矿泉瓶递给卿玫。

原元搜刮肚，不断想词来安他。

王厉冷笑一声，“这种胜利，我宁可不要。”

卿玫这时终于声――

他对着镜尝试往常的笑容，可唇角刚刚翘起，又无力地耷拉来。

说罢，他着瓶，一言不发离开。

“行了，你那这副表不就是怕我训你程哥吗？我不会训他的，你放心了吧？”

他边说边小心翼翼地察看卿玫的神变化。

原元乖巧地“哦”了一声。

程诺只是不断重复一句话：“我搞砸了一切……”

镜里倒映一张不安又焦虑的脸。

男更衣室的门开启一小，传来原元安程诺的声音。

哇，霸气迎面扑来。

王厉站在原地，蹙眉望着程诺离开的背影。

卿玫抱着手臂，没有回话。

程诺惊讶。

他转门，还顺便把门关上了。

他伸双手，拼命搓几，却依旧觉得自己的面不够正常。

原元说了好久，程诺也没有答应一句。

原元赶紧摇，“没意见，没意见。”

男更衣室一片安静，屋里充斥着各种运动香、香珠和男生的汗混合在一起的厚重味。

卿玫站在门，直直盯着程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