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听不懂。

卿玫听得一脑门黑线。

她往后躲，他却扳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躲。

卿玫推开伊万，“谢谢。”

卿玫：“……”

王厉磕磕绊绊：“我、我知，刚才都听到了，你、你也真是的，说

这张脸有些熟悉。

卿玫用汉语说：“你到底还要让我说多少次啊，我听不懂俄语，咱们能用儿双方都能听得懂的语言吗？”

伊万用俄语说：“不对啊，左伊告诉我这是汉语的我你，你怎么也不该是个反应啊？”

见她还要走，伊万睁大睛，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模样，可他仍旧拦住了卿玫。

伊万眨眨睛，盯着她。

卿玫瞪大了睛。

伊万听到了熟悉的声调，一睁大睛，蓝汪汪的睛几乎要把她溺毙了。

你这风的儿化音加的，到底是谁教你学的汉语？

卿玫：“……”

卿玫，“啊，吃了！”

路灯，站着一个黑发黑眸的男人，他沉着脸，仿佛跟伊万有仇似的。

然后，他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脯，郑重其事地用外国人的腔调：“你吃了没？”

就在这时，一只手掌伸了过来，捂住了卿玫的嘴。

王厉没有说话，伸手打开伊万的手臂，将卿玫揽到自己后。

卿玫抵着他的耳朵，轻声说：“这是误会。”

她转准备继续行自己未完成的事业，却被伊万的长臂拦住了。

过了会儿，伊万用蹩脚的汉语说：“卿玫儿……想你。”

卿玫用汉语说：“不知你在讲些什么，不过看你这么开心，应该是好话吧。”

卿玫嘀咕：“咱们还要这样鸡同鸭讲多久啊，我吃了，你没吃，就赶紧着去吃啊。”

伊万用俄语说：“早知你要当教练，我就请你来教我了。”

伊万惊讶：“厉！”

伊万兴奋地咬着自己小拇指关节，又狠狠挥了一手臂，接着，他双手搭在卿玫的肩膀上，低就朝卿玫吻了过来。

卿玫用力握住他的手，挥了挥：“你好，再见，次请跟我用汉语或者英语交，俄语我真的不行，我还有事先走了。”

被她嘴中的气拂过，他的耳朵一红了。

伊万看着两人，急了，“厉！罗杂！”

她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不是“罗杂”，他是在用俄语喊她“玫瑰”。

伊万差吻到这个横一杠者的手背上。

然后，他又眨了眨自己蓝汪汪的睛，认真等着她的回复。

这都是啥玩意儿！

王厉条件反一哆嗦，将她探的脑袋又了回去。

他烦恼地抓了抓自己蓬松的淡褐发丝。

伊万看着她，嘴里秃噜了一长串俄语，不知是在念诗，还在说什么顺溜。

他满脸开心，重复：“吃了！”

这是她终于答应了。

说：“罗杂……”

“谢谢，吃了，我真的还有事，先走了。”

他皱了皱眉，扭看向打扰的人。

“别说话，这里我来应付。”他沉声。

伊万用俄语说：“你是不是也在想着我，我当初向你提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伊万用俄语说：“迎你回来，我更希望在冰上看到你。”

卿玫躲在王厉伸手，戳了戳他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