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玫的说法太荤素不忌了，杜松这个万年老光棍都被她激得红了脸。

程诺摇摇，轻声说：“教练真偏心。”

他的脑袋上似乎竖起了一个牌“快来哄哄我啊”。

卿玫整个人都僵住了。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杜松皱着眉，了发红的耳朵，“越说越不像话了。”

卿玫想要再戳，王厉却先手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指。

他站在冰场中心，一手作掌，一手握拳，轻轻一碰，朝众人行了个礼。

他叹了气：“没办法，我总是没法儿和你生气。”

卿玫扶着程诺到达等分位。

王厉瞪着卿玫的背影，快要呕死了。

卿玫又戳了他一。

……

这个人总是这样，当她要放弃的时候，又会不经意地给她希望，来来回回，每次都是如此。

卿玫；“……”

他似乎叹了气，“卿玫，我真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当年，她也是一时兴起才来招惹他的。

“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这话要是真让你的弟听去了，我看你怎么人。”

卿玫一个回，正见到王厉那张写满了醋意和不开心的脸。

她探一手指，轻轻戳了他一。

……

“我不是在阻止你幸福，我只是希望你在每个决定之前，好好考虑清楚，不要凭着一时的喜好事……”

卿玫一愣，偷偷试探：“你莫非被那些老家伙说动了，想要把王厉安排给别人？”

王厉扭过，别扭：“你就算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杜松暗示般地看了一卿玫，“如果王厉有两种份――弟和男朋友，你该怎么办？你要训斥他时还能拉的脸吗？他又能听你的指导吗？”

她笑着说：“你放心，我会记住的。”

卿玫挑眉一笑：“别说是给他一个额吻了，如果有人告诉我，我亲运动员越久，他越有概率获得冠军，那我肯定啥事儿也不，一天到晚亲他。”

不，想这些嘛。

这比喻……

他脸颊鼓了一，似乎要忍不住笑。

程诺双手搭在膝盖上，直直看向前方，不去看边的卿玫。

王厉原本扭着，不看她的，此时，却偷偷将球移了过来。

杜松嗤笑一声：“我有不傻，老农民辛辛苦苦种来的玉米嘛要分给那些熊瞎？”

可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卿玫了。

可卿玫却扬眉一笑，走向了程诺。

卿玫想要抱过去，却听到背后有人轻轻哼了一声。

说着说着，杜松就忍不住想起了当年。

只要看好我的弟就行了。”

杜松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嘴一咧：“程诺还好，心里有杆秤，王厉能随你一起疯！”

场上程诺的表演接近尾声，他舍弃冲击勾手四周，只是努力练好后冰四周，他的努力也回报了他，全程表现的稳，动作潇洒畅又优。

“哎？”

“我当时怎么就想不开把你们两个混世王安排到一起去了呢？”

杜松摇摇，将这些丢开，低声：“好好想清楚，随随便便决定，最后受到伤害的会是你自己。”

程诺场的时候，隔着老远就朝卿玫张开了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