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鸿他爹要来求亲了……我晚上来找你，家里有人跟了来，这会儿肯定就在边上看着……”

一路从白家悄悄跟到这里的刘广，睁睁看着前林边的树，自家小和聂载沉竟亲到了如此地步――虽然光线没白天好，但借着月光，也能看得八.九不离十。

那人忽地停了。

他立着，任由她勾着自己的脖颈说话，肩一动不动，沉默着。

并不是他自己要盯人的。而是小最近频频城，还总是去巡防营找聂载沉，他的屋，给他送吃的，说法难免就有了。老爷这几天终于也听到了传言，说小和聂载沉好上了。他有吃惊。又，据厨娘王妈的说法，小常找她学各种吃的法，学得十分用心，还亲手，了就带走，老爷都没吃上过一。于是老爷叫他留意小的行踪，及时汇报。

刘广脸上带着笑，朝聂载沉

片刻之后，他抬起，离开了她，将她慢慢地放了去。

“小，小，你在这里吗――”

一失去他着自己的力，白锦绣就沿着树了去，双足可算重新落地，两只胳膊却还挂在他的上。

“嗳！你这人怎么回事呢，你要是敢反悔，你就死定了……”

声音传白锦绣的耳中，她急忙理了上有乱的衣服，整理好了，见聂载沉还是没有反应，伸手过去，掐了一把他的腰，“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你知的，我不会让你白帮我的！”

他要是这样直接过去，怕两人脸，挂不住要臊。

聂载沉朝他了，没说话。

刘广自然不会追着他问怎么也在这里，于是咳嗽了一声，试探：“小，也不早了，要么我们回去了？免得老爷在家不放心。”

去阻止。她快要憋死了，好不容易能呼到空气。她大大地息，脑袋无力地后仰。

他很快就想了一个办法。装作找人，冲着前那株老树的方向喊：“小！小！你在哪里――”

他说完，看向站在小后的聂载沉，装作刚看到他似的，惊讶地说：“聂大人？你也在这里？真是巧。”

刘广还在喊个不停，看着人也快要摸过来了，白锦绣应了一声，随即松开他，从树走了来。

他心惊肉，唯恐自己再不来，两人年少不知事，聂载沉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接来不知就要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了，慌忙从藏的地方走了来，要过去，又犹豫了。

刘广跑到了跟前：“哎呀小，可找到你了，太好了！晚上老爷听家里人说小你让阿生送你城。阿生一个半大小，怎么能办事？老爷不放心，叫我城找你。可算找着小了，刚才可把我担心的！”

白锦绣没应，只是转，意味深长地盯了聂载沉一，这才转离开。

“……聂载沉，你可别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到了我爹跟前，你记住什么都不用说，我来说就可以……你要是不帮我，这回我真就要死了……”她好似在他耳畔气，絮絮叨叨，半是恳求半是威胁。

她还没平气儿，依然不停起伏，他的脸也还压在她饱满柔的前，但却一动不动了。

她的两只胳膊地抱着他的，脑袋歪在老树上，一边细细地着气，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