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先生!”黄祁策极为不满地看向丘延平,不明白为什么丘延平会突然有此一举。
朱文旻抿动嘴唇,从地上站起来,说,“丘先生在说什么东西?我听不大明白,我只是觉得这盏元宝灯要是摔了实在可惜。”
朱文旻没有回答黄祁策的问题,反而皱眉问,“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祁策本就因为自己过的那些缺德损阴的事
而格外心虚害怕,一听到丘延平那么说了,生怕那些曾经被自己杀了的人全都再现在自己面前,
本没有因为丘延平说的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事
而产生半
疑惑,他
照丘延平要他问的一个个问
。
“元宝灯盏破碎,首先受到反噬的是元宝灯盏的第一所有者,然后才是亲王您,朱医生那么紧张这盏元宝灯盏,看来对它真的很有了解了。”丘延平笑眯眯说。
奈何现在他什么心思都不能显来,只能憋屈地咬牙忍着。
黄祁策和朱文旻见元宝灯安然无恙,齐齐松了一气。
听见丘延平如此问他,他才恍然想起为什么他觉得丘延平这个名字那么耳熟了,他挂起虚伪的微笑,说,“是我,因为早有耳闻丘教授在
神领域有所专攻,因此才向顾将军推荐了您。”
这个问题也是先前丘延平让黄祁策问的,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这盏元宝灯中的魂魄一个个回到原来的地方去,还需要找了这盏元宝灯盏的人,否则
行解除只会被那些被迫聚拢而来的魂魄缠绕上
。
丘延平挑了挑眉,呵呵低笑了两声说,“是吗?那这么说来,假如我告诉你,这盏元宝灯上被我缠了离主结,现在第一个
碰到元宝灯的人——也就是你,朱医生——将重新成为这盏元宝灯的主人,这盏灯的所有效用都会作用在你的
上,而这个结只有我能解开,只有我能救得了你。朱医生,你还打算继续装傻
去么?”
黄御天脸不大好看,他一想到正是这个便宜弟弟的推荐,害得对方果真恢复了双
,还将他在大庭广众之
压着打成那副模样,在众目睽睽中
尽了洋相,他便对朱文旻恨得牙
。
“祈福?呵呵。”黄祁策冷笑了声,要不是因为丘延平说这盏灯已经汇聚了太多四面八方围聚而来的死魂,一旦打碎,恐被缠上不祥的东西,他早就一甩手砸碎了,“到底是什么用场,你心里最清楚。我问你,这东西你是从哪儿来的?”
丘延平知朱文旻不会轻易就坦诚,他突然抓过元宝灯,作势就要往地上一摔,黄祁策脸
煞白,连忙起
就要接住,生怕真砸坏了把什么东西放了
来,比黄祁策速度更快的,是朱文旻,他几乎在丘延平劈手躲过元宝灯盏的瞬间就飞
扑了过去,正巧将那盏元宝灯接了个满怀。
朱文旻浑
“文旻,你还记得当年你送给我的这样东西么?”黄祁策开,
人将那盏元宝灯盏呈了上来,灯盏里的蜡烛摇曳着火光,朱文旻脸
微微变了变,说
,“记得,这是我送给您祈福的元宝灯。”
丘延平本就不在乎黄祁策的命有没有危险,在他看来黄祁策迟早和死人没什么差别,因此试探起来完全没有多少顾虑。他的解释并没有让黄祁策的脸
好看多少,黄祁策的脸
依旧煞白灰暗,他对丘延平这冒险的举动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