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伏地沉默地打量着哈利微微颤动的。

第39章第39章或天真或勇敢

“避免扰。”伏地冷冰冰地说。“当我知我灵魂的回响时，我不需要听见你在想什么。”

哈利这么说的时候已经暗自防御起来，但黑盯了他一会儿，轻哼一声。就在他以为伏地真的要翻白的时候（这还难的，毕竟黑的白里似乎永久充着血），突然前一花――

虽然后天努力不可忽视，但法一直是一种相当程度上依赖天赋的能力。比如说，有人天生就是读心者，摄神取念对他们来说是无法自控的本能；同样的原因，原本就偏向隐藏自己绪和思想的巫师学习大脑封闭术远比他人容易。

伏地的眉弓危险地动了动。“再说一遍？”

“如果你觉得虚假的表象更适合你的话。”伏地冷着一张哈利曾见过两次、几乎和画像一模一样的脸，不太耐烦，“现在可以坐了？”

呃……

非常符合逻辑，哈利无可反驳。他闭上，尝试什么都不想，但一如既往地艰难――也许对着汤姆・里德尔的脸不见得比蛇脸更好；蛇脸令人厌恶，正常的脸却从另一方面引人分心，那种被看穿的窘迫挥之不去……

伏地依旧冷着脸。“太早了，”他拒绝，“我能看到你的思维已经脱了缰……你最好先尝试放空脑袋。”

诚实地说，哈利不知这算不算事超乎了他的最好预料。汤姆・里德尔很英俊，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就如此觉得；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伏地选择这张脸就说明对方清楚他的偏好。

概也可以另算，但额紧贴……“这一定是你的阴谋！”他想也不想地喊，“如果额贴着额，那我岂不是要和你……”他想说疑似亲吻，但好在及时发现这话有多么不合时宜，赶紧咽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他毫不意外，哈利得很糟糕；他也毫不意外，在面对他、或者说抵抗他时，哈利就得比其他时候好。因为男孩确实认定他们是敌人；

“可……”哈利绞尽脑汁――他必须想一个和他害怕没关系的原因，“我觉得谁也忍不了和你那么近！”

“我以为你是个大胆的男孩，哈利。”伏地把手一摊，“你遇到过更坏的况，不是吗？”

哈利在心里翻了个白，因为他必须承认伏地说得对。就算今天的事没那么诡异，他也不那么容易清空脑袋――他噩梦般的大脑封闭术课程已经毫无辩驳地说明了这。“你先告诉我，这有什么用？”

几乎在一瞬间，哈利脑袋里过一百条他没法这事的理由和一千条他必须成这事的理由。“你能变得稍微像人一吗？”他巴巴地要求，果不其然地发现黑的红睛眯得更细，不由对自己接来的措辞更谨慎了，“不然我觉得……我到时候可能会……忍不住攻击……唔，我不太喜蛇。”

哈利神不可避免地闪烁起来。好在，黑似乎并不打算借题发挥。两人很快面对面地坐，一时间沉默无言。

“……所以，哪只手？”哈利勇敢地打破了近乎窒息的气氛。他觉得，相较费劲地保持膝盖后缩的姿势，还不如趁早解决问题。

喏，LV送给哈利的人节礼，大帅哥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