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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不笑了。“‘可耻地活去’？”他轻声重复，“为什么你这么想？”

乎哈利意料之外，伏地并没有立刻给一个肯定回答。“哦，我亲的男孩，”他叹着气说，“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问这个吗？你觉得，如果我回答了‘是’，你还能继续合去？”

乌姆里奇解雇了特里劳妮，并试图把她赶学校。可邓布利多不仅阻止了这件事，还抢在乌姆里奇指派新的占卜课教师之前，先找了人费泽替代。

“为什么不？”哈利有些气冲冲。“难我看起来像个苟且偷生之徒——依赖你的灵魂可耻地活去？”

“对大多数人……”哈利这么接时回神了，不由犀利地盯了黑一。“我猜，正和你相反，嗯？”

“我想这事儿在你们那里有个特定形容，”伏地冷静地评价，“比如说，光荣；又比如说，牺牲。”

“当然不是不好，”哈利毫不犹豫地说，“但这事的重不在我一个人活着！重在，我更愿意看到其他人更好地活去！”

挂坠盒发了明亮的蓝光。哈利顺着熟悉的力向后倒去，视网膜上驻留的最后图像是一双和残暴嗜杀毫无关系的红睛。

的暗指。“如果你最终成功，我会怎么样？”

哈利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能和伏地面对面，心平气和——至少表面上还算心平气和——地谈论这种话题。“光荣什么的，我不知。”他嘟囔着说，“牺牲？也许吧……我只希望我的是有意义的事。”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哈利大声回答。“如果要我那么活着，还不如让你杀了我！”

哈利早在日记本那里听过前面关于相似的论调。“你发现得太晚了，”他忍不住要嘲笑黑，“这我二年级就知了。”

虽然罗恩认为乌姆里奇不能更坏了，但赫一断定，乌姆里奇一定会报复邓布利多。至于哈利，在上完新的占卜课后，他觉得费泽要比特里劳妮容易接受得多——

“不是对你自己。”伏地又说。

“……所以你现在在这里？”伏地问，但语气里并没有疑惑。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取回灵魂对我有没有伤害，你最后都要杀了我？”哈利非常明确地问。这事儿在他心翻腾有一段时间了，他没法找什么委婉形容。他确实有忐忑，不过语气还算冷静。

“所以我现在在这里。”哈利肯定。黑丝毫没有和他抬杠的意思，他也平静来了——说真的，黑令他平静，这事有诡异。

伏地再次眯起。“活着……不好吗？”

淡金

然而伏地没有对此什么反应。他只是专注地凝视哈利，直到哈利觉得背后都要起时，才轻轻一挥杖——

伏地也盯着哈利，脸上表深奥，难以捉摸。好半晌，他才说：“除了灵魂，我一直能看我们之间有相似之。但我现在确信，我们是绝不相同的。”

每周一三五的见面愈发平静，霍格沃茨的生活却愈发鸡飞狗。实际上，就在哈利和伏地关于牺牲话题的当晚，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哦，这个，”伏地勾起唇，几乎像个真正的微笑了，“我还想你到底什么时候会问呢，毕竟每个人都关心自己最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