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救世主！”哈利烦躁起来，来回走了两步，“所以就是你的？像你刚刚说的，作为一个开战信号？”

……梅林的胡，这才是真见鬼了吧？

”伏地不由分说地反驳，语气里一回带上了。“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刻动回霍格沃茨，为接来的战争准备。”他望向窗，似乎能透过厚重的帘看见外面的景象，“救世主无故失踪，正是个开战的好理由，你觉得呢？”

没有更多的话可说，哈利钻了画像通。走数级台阶后，他回过，只看见了缓缓合拢的通。那条不甚明亮的光由宽变窄，直至彻底消失。他在黑暗中凝视了几秒，才用力了泛酸的睛。随后，他默念了一个荧光闪烁，在杖微光的指引，有些踉跄地向霍格沃茨的方向跑去。

房间里，伏地依旧站在那里。画框已经恢复成原样，年轻男人也回到了里，没立刻声。因为伏地似乎正盯着那个放回原位的预言球，实际上却什么都没在看；他在想一件事，一件从未发生的事――

“是，主人。”忠心的死徒立刻快步走房间。他没看见所谓的客人，他也识相地不打听。“关于那些计划，”他小心地问，“您已经好了最终决定，主人？”

伏地也不眨地回答：“我以为这已经非常明显了。”

伏地很快掐灭了这个念，重新思考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他确信男孩会将它们完整地带给邓布利多，而那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就让它们和死徒越狱一起，成为他和男孩分别的礼吧……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哈利还是觉得不可置信。他依旧持他的观，然而事实很明显，黑王拒绝被说服。“我也许不能再问你要什么，”他低声说，几乎接近沮丧，“因为答案肯定是我不想听到的。”

说到“好吧”的时候，那双翡翠绿的睛里有泪光，可能哈利自己都没发现。而就在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隐约的冲动：他想去那些碍的光，亦或者给哈利一个轻柔的拥抱，再告诉哈利他在欺骗他。

哈利已经完全忘记时间这档事了；他当然也没想到罗恩、赫发现他哪里都找不到时一定会告知教授们。这让他差惊起来，好在最后控制住了自己。“我知我该什么。”他地回嘴，“不如何，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死徒越狱是你的吗？”

“知预言后，你还有心关注这个？”伏地有些微惊诧，但很快控制住了，“看来确实是我小看你了……不愧是救世主，嗯？”



“我很兴，你终于明白了这。”伏地小幅度。

哈利死死盯着那双红。不知为什么，他在伏地的话语里捕捉到了赞许……他大概被之前的假象迷惑得太深，现在才会到不应该有的绝望。“好吧……好吧。”他连着说了两句，声音到嘶哑，却异常定，“既然这样……不你打算攻哪里、伤害谁，我都会尽我的全力阻止你！”

这回，可不是哈利的错觉了――听到这话，伏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个无限接近于满意的微笑。“好极了，正是我最想听到的。”

门边隐约人影一晃，伏地立刻回了神。“来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