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又皱了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嘴角小幅度压，“难你就不能开诚布公地表示，你怀疑哈利・波特对我造成了某方面的影响？”

“这对你来说已经非常坦率了，很好。”邓布利多深深地凝视伏地。“我想我不得不给你这个机会，毕竟……”他没说去，而是转开话题：“但在真正决定之前，我必须征询另一个当事人的意见。”

邓布利多放了杯。“上次我就希望我能听到你后面这句话，”他说，脸上悲哀，“但我同时不得不承认，如果我能让你洗心革面，我可能早就到了，并不需要等到今天。”

谈话开始以来一回，邓布利多挑起了一眉。“哈利已经知了？是我哪里搞错了吗，你回来后竟一个知会他？”

“如果我说我不把它当回事了，你肯定不会相信。”伏地的语气依旧很冷，“所以我的答案和刚才一样――我愿意尝试寻找那种我不知晓的力量，看看它是否真的比我的那种力量大，又是否能真的征服我；但成与不成，未来如何，我都无法预料。”

如此的意味，“那个标记会指引你去到戈德里克山谷的墓碑……另外，我猜你见过哈利从隐形衣底钻来的样很多次？”

“他确实开拓了我的思路，我谢他。”伏地抛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答案，“但更多的就没有了。事实上，我要重申一遍，我希望能在霍格沃茨开始我新的研究，关于你那著名的观。”

伏地沉默了一小会儿。“这是又一次拒绝吗，邓布利多？”他冷冷地问。

“你关于必要的论调听起来相当熟悉。你对谁都这么说吗，汤姆？”邓布利多没有继续有关死亡圣的话题。

所以他特意带上了它。至于接骨木杖，那是他想要霍格沃茨的原因――之一。

邓布利多没有立刻接话。他再次打量伏地――从到脚的那种打量――然后问：“你打算拿预言怎么办？你得到它有些日了，我想你一定能给我个好答案？”

“因为你在这里，不是吗？”伏地回答，巴巴的，“我将我自己和我的才能交给你，听你指挥。而你让我回来，在我分享我之所学给学生们的时候向我分享你之所学？”

“比什么都大。”邓布利多说，又喝了一，但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伏地上，“为什么你认为霍格沃茨能够让你得到答案？”

“很兴你自己提了来。”邓布利多，拿起杯，喝了一，“既然这样，我是否能够听听你对此的观？”

死亡圣，包括一战无不胜的杖，一块能够召唤亡者灵魂的宝石，以及最后的，一件永不磨损的完隐形衣。隐形衣对他或者邓布利多这样的巫师来说基本没有引力，而他可以确信，比起接骨木杖，邓布利多极可能更想要回魂石。

这话换别人来听可能完全一雾，但现在的伏地不在其中。

“毕竟这事最终要他和我一起解决，其他人无法手，”伏地说，脸上的表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像覆盖了一层面，“就算是你也不能否认这。而且，最艰难的分我已经替你完成了，不是吗？”

伏地回以一个笃定的颔首，虽然幅度很小。“哈利已经知了。我猜他很快就要和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