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停顿了一会儿。“这不像是个好消息，”他说，语气有涩，“以前，他对他认定的叛徒可没这么有耐心……我亲看见他对他们用钻心咒……但如果斯普被钻心剜骨了，我们应该听说，不是吗？”

“我现在相信他说的了。”赫突然开，打断了哈利的沉思。

哈利没有立刻接话。

在教工席现过。而从昨天的况判断，他可能每天都趁大家在礼堂吃饭的时候离开。”

赫微微睁大睛，显然惊异于自己没有早想到。“你说得对，”她恍然大悟，“神秘人有可能早就不信任斯普，但他压了这，直到不得不说的时候！”

想要杀死伏地，就得先杀死一魂（包括他自己）。但是老问题依旧存在――伏地可能收回了几个魂，而他不知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它们又在哪里。这让彻底消灭伏地变成了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奢求；同时，从另一方面来说，他能赞同邓布利多的判断，认为伏地已经开始改好了吗？

哈利不得不注意到，像以前许多次一样，赫故意忽略了他上伏地的魂片。他当然能想到她说的，他也对伏地面对那朵蘑菇云时惊人的克制记忆犹新。“我听了一个危险的倾向……”他的声音同样巴巴，但并不惊讶，“我觉得你在暗示，他在试图拉拢我。”

“他为哈利而来。”赫巴巴地说，“因为我想不，除了想要获取那种大的力量――不是从哈利上还是你们一起才能到――学校里还有什么东西能引他。”

“他已经得到了完整的预言，还能自己到学校里来，斯普对他完全没有用。”哈利努力地在脑袋里搜刮相关消息，以补全结论，“但我想，既然他能让邓布利多，就意味着斯普在那之前已经失去了凤凰社线人的作用――如果他真的是的话――我是说，他想学校，肯定需要长期准备，可我们之前一风声也没听到！”

“是的，”赫同意，表也不太好，“不说我们――只要邓布利多知，他就不会问神秘人斯普是否会遭遇诅咒。”

赫望着他，忧心忡忡。“事实上，从知他要来开始，我就有这种猜测了。我也不想这么认为，但是……”她咬住了嘴唇。

一小会儿沉默。

“……好吧。”罗恩不愿地打破它，看看哈利，又看看赫，“神秘人卷土重来，他比以前更大可怕，”他似乎费了很大劲儿才克制住自己说“更英俊帅气”的冲动，“也更心机深沉了。”

哈利什么也没说。他从不相信伏地能把他拉作恶之人的污潭中；但鉴于他们不可能任由死徒继续暗中发展壮大，他也不可能拒绝接对手心的机会……

伏地只给他留了一个选择。

不伏地是如他某刻所想地向他示好、又或者是像赫说的那样拉拢他，他都没真正觉到。就算他们是死敌，伏

一阵更长的沉默，边上嬉闹的声音都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哈利知，罗恩和赫也知。但哈利相信，他的朋友们还不知他产生了那种古怪的觉――他终于知为什么他觉得古怪了――

“可哈利当然不会中计，”罗恩笑一声，“是吧，哈利？”

罗恩立刻好奇地追问：“他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