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醒来时,已经是晌午,她侧空无一人。但凌乱的床榻,浑
的酸疼,以及
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暗示昨夜的疯狂。
阿措腰疼得厉害,躺在床上半晌没动,回想昨晚的云雨之,不由脸红。
的人,本没人向赵后打小报告。
见她没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齐珩赔着小心说,“
次不会了。”
阿措一时有些不好意思见他,之前信誓旦旦与他划清界限,昨晚又在他百般承
,还叫得那么淫
。
阿措杏圆瞠,羞恼
,“你又来
什么?”
齐珩太想让阿措给他生孩,一想到她平坦的小腹里会孕育他们的骨肉,他就激动地不行。
阿措快被他气死了,昨日猛地欺负她,她喊痛喊停,他都没停来,
得她快没了命,今日又来
好人,她才不想要那药膏。
尤其是间,又麻又疼,还慢慢
一些粘腻温
的
。
这样啊,那就原谅他了。阿措嘴角弯了弯,又问,“母后那里怎么办?”
她朦朦胧胧听到他说,“阿措,我会娶你……”还说了好几遍。
送药
听了侍女的传话,齐珩轻笑,“跟长公主说,寡人给她带了药膏”
齐珩坐到她边,低声
,“昨日是寡人不好,不该
在里面,皇姊别吃避
药好不好?”
阿措红着脸趴在床上,心止不住地雀跃。明明决定不再喜
他,听到他的承诺,为何还会如此开心?
她半坐起来,故作镇静,“让他过两日再来。”
侍女去后,不一会儿又
来,“公主说,请陛
将药膏给婢
,婢
代为交给公主”
她很享受他带来的愉,她清楚地记得她在他
,是如何的战栗尖叫,如何不能自已。
齐珩将她拥怀中,阿措闻着他
上淡雅的熏香,觉得很安心。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可是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鼓足勇气问他,“承弈,你会娶赵韫吗?”
齐珩眉带笑,脚步轻快走到
间,刚撩开珠帘,一个枕
猛地向他飞来,他堪堪接住笑着说,“皇姊
力不错,看来是恢复好了。”
阿措心里又甜蜜又纠结,刚想起洗漱,就听侍女
来传话,“殿
,陛
来了”
齐珩低笑,“昨晚伤了皇姊,今日来赔罪,这是最好的玉
膏,寡人来给你涂上”,说着就往床边走。
赵后那里确实让人疼,但他不怕赵后,更怕的是阿措知
真相后,会不会离开他
阿措瞪大睛看着他,心想这人脸
太厚,她都没原谅他呢,他就觉得有
次?
“不会,寡人只要皇姊。”他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心里的。
昨晚实在太淫乱了,他素了两个多月,像饿狠的狼崽一样凶猛,前前后后换了许多姿势,折腾得她少了半条命,直到后半夜才消停。
怕还是喜他吧,可母后那里怎么交代?
齐珩笑了,“这药用起来麻烦,问问长公主要不要寡人直接告诉你用药的方法?”
那侍女片刻就来
“长公主请陛
去”
齐珩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可是他极想见她。清晨分开,还不到一天,他就觉得思念地过分。
对!她差忘记这件事!明明不让他
来,结果他快要将她的小肚
灌满了,撑得鼓鼓的,起床后又
来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