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齐柯叹了一气，他是真的不想说。

蒋明朗找到齐柯的病房，他站在门外踮起脚透过玻璃往里面看了看。齐柯躺在床上看手机，看上去没什么大事。他这才松了一气，扯了扯凌乱的衣摆，推门走了去。

太可怕了。他见识过一次，不想再见识第二次了。

“这里凉快的，刚好还剩这么多，你赶紧吃填填肚。”齐柯伸手把放在矮柜上面剩的早餐拿了过来。

。他让蒋明朗别来不是说客气话，蒋明朗这人不担心起人来还好说，一担心人那就是以命换命的程度。

“喏，哪里躺着一个脑震的。”齐柯用巴指了指背着他们躺着的霍牧。

齐柯知拗不过蒋明朗，“中心医院，来看我顺便带早餐。”

应了齐柯的要求后，蒋明朗飞快地收拾清楚开车直奔医院。今天是个大晴天，外温度三十多度。一门蒋明朗就莫名的烦躁，上车开了空调一路上他心就没好过。到了医院，他停了车在附近找了家早餐店给齐柯买了清淡的，顺便给霍牧也带了。

齐柯拿了个枕在自己腰后面，然后端着蒋明朗给他带来的粥一一地吃了起来。“你来的时候吃早餐没？”吃了几，齐柯突然想起来，蒋明朗这人不吃早餐的坏习惯。

蒋明朗脸一沉，原本要往嘴里牙刷的手停了来，“赶紧说。”

“没，天气不想吃。”蒋明朗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你到底伤哪了？”齐柯躺在床上，一脸优哉游哉的样，他是真的看不自己这死党有哪磕着碰着了。

脑震？蒋明朗顺着齐柯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躺在床上的后脑勺有熟。蒋明朗指了指那个后脑勺，有不确定地问齐柯：“霍牧？”

“林越谦他们呢，有事吗？”确定霍牧没什么问题之后，蒋明朗给人掖了掖被角回

“知了，我给你清淡的。”

“赶紧的，要不然我上你家告你妈去。”蒋明朗一边刷牙，嘴里喊着一堆牙膏泡沫对电话那边的齐柯威胁。刚刚齐柯说被车撞这几个字的时候，他心脏都少了好几。齐柯跟他的关系，可以说是跟亲兄弟一样。

“你是坐飞机来的吗？”齐柯竖直上半，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什么，就是折了。”齐柯打了个饱嗝，伸手把盖在自己上的薄毯扯开。等蒋明朗看够了，齐柯又慢悠悠地把毯盖了回去。他抬盯着蒋明朗，“天气就不吃早餐，胃病来了可不你天气还是冷的。”

蒋明朗摇摇，他无奈地看着齐柯盖在毯面的，“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倒霉？等天行论拍完我陪你去上上香，求转运的护符带上。对了，他们呢？”

蒋明朗没好气地把早餐放在齐柯床边的床柜上，“哪能啊，我当然是坐飞碟来的。”说完他拿了一张凳放在床边坐了来。

齐柯，“嗯，他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早上又撞了一所以睡到现在还没醒。”

蒋明朗起绕到霍牧的床看了看，霍牧正闭着，估计是有难受，这人睡觉都眉紧锁。他轻手轻脚地想掀开霍牧的被看看，结果这人手使劲拽着毯不撒手。他仔细观察了一霍牧在外面的胳膊，除了脑袋上磕青了额角之外，霍牧好像上没别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