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恒被废了武功,shentiruan弱无力,被一路拖到了这里,背脊大tui上的衣衫被路上cu糙的地面磨的支离破碎,原本白皙柔nen的肌肤也被蹭破了pi,青青紫紫的伤痕一片接著一片,他无力起shen,只能tan躺在冰冷的地面,试图想让寒冷来麻痹自己从骨tou里钻chu来的痛楚,可是後来他发现,这gen本就无济於事。
yan前恍恍惚惚的,只是能隐隐的看到墙bi的四周挂满了各种铁链和刑ju,那些东西是用来gan1什麽的,任谁一看都知dao。舒恒在看到这些时不知怎麽的很想笑,可ruan弱的shenti和剧烈的伤痛剥夺了他笑的权利。
这个地方,有中似曾相识的gan觉,以前,在皇gong被大哥关押时,也是在……这种地方。
“啧啧,这里是什麽破地方,nainai的,真是脏了本官的脚。”张大人嫌恶的瞪了一yan前面带路的小童,气呼呼的埋怨起来,“喂,那个臭小zi到底被关在什麽地方,还要走多远?”
“就要到了,就在前面。”小童恭敬的回禀。
张、张大人?尽guan脑袋浑噩不清,但舒恒还是认chu了那声音的主人。
“哎呦呦,哎呦呦,瞧瞧,这还是那个平日里那个养尊chu1优孤gao冷傲的三皇zi吗?”小童刚一推开门,张大人就大步的迈了jin去,迫不及待的走到了舒恒shen前,淫笑著讽刺,“瞧瞧,现在成什麽样zi了,简直连个街tou的乞丐都不如,最起码,”他说著蹲xia了shenzi,用指tou戳了戳舒恒惨白的脸颊,“那些乞丐还能保全shenti,而你呢,现在连这dian能力都没有了,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呐,谁又能想到,当初被认为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三皇zi,如今沦落到了要chu卖自己的shenzi就生存的地步呢?”
“嘿嘿,不过,别人嫌弃你这付又脏又贱的模样,可我不嫌弃,其实──”张大人说著,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舒恒起伏不定的xiongkou,“我早就想尝一尝,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究竟是什麽味dao了。”
舒恒恶狠狠的盯著他,微弱的从kou中挤chu了三个字,“不、要、脸!”
“不要脸?”张大人先是有些诧异的看著他,但很快就变的一脸怒意,二话没说先是朝舒恒脸上甩了一巴掌,随後就开始撕扯他shen上所剩无几的破布。
“不…不要……放…放手……别…别碰我……”
“你居然敢说我不要脸?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照照镜zi看看自己现在什麽shen份,可恶!”
一双大手,毫无轻重的在舒恒shenti上胡乱an压rou搓,还故意重重的用尖锐的指甲掐住了他xiongkou的乳粒,力气大的都有血丝从中liuchu。
“唔……”
舒恒疼的两yan一片湿run,牙齿咬破的嘴唇,ying是忍著没有发chu屈辱求救的声音,shenti想要反抗,可却ruan的像团棉花,一dian力气都没有。
很快,他就gan觉到自己的双tui被人大大的敞开,gan1涩紧致的後xue接chu2到冰冷的空气,速度极快的收缩起来,连带著小腹上那genruan绵绵的qi官也微微的颤抖著。
“啧啧,皇zi就是皇zi,连这种地方都比别人的要柔ruan稚nen,就和个婴儿的差不多,来,让大人我先尝尝味dao。”他说著,一gen手指就ying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