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过分，纳薇咬着牙，继续当耳边风过。

即便是这一行，也要靠技巧，钱要靠自己去赚，并不是来的那么容易。

纳薇摇，“不行，我不到。”

瓦娜这句话说得很对，对钱的渴望，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她妈勾引男人生她，她又勾引男人生个小杂种，小杂种将来继续给男人玩。”

“为什么？”

有人风生起，有人就会红。

一天在场里，见瓦娜刚送走一个客人，闲着在烟，纳薇在她边坐，问，“到底怎样才能赚到钱？”

薇状态不太好，扭扭，低着哪里都不敢看。

纳薇不语，似乎在挣扎。

“哈哈。”

她越是沉得住气，几个人越是不，其中一个伸手一拍，将她的面汤打翻了，骂，“女表，别太得意。”

瓦娜戳她太阳，“你傻呀，摸一又不会怀孕。你就当被猪拱了。”

“我遇到个不要脸的货。”

另一个也说，“是啊，给我们说说。你是不是让他们挨个你？”

“因为你缺钱。”她了，“缺钱就会将一切变成动力。”

纳薇长得好看，材又棒，再加上酷哥重她，场场让她上台，多磨练几，舞姿纯熟起来。很多客人都在打听她，妈妈桑更是有意将她打造成店里的牌，毕竟和阿丹，Alice相比，她年轻有活力。

那天，纳薇在休息室里吃饭，阿丹和她的人也拿着饭盒来了，一看见纳薇，其中几个就开始指桑骂槐。

瓦娜了然地，“慢慢来。你很有潜力。”

瓦娜压低声音，“你看阿丹。”

恶毒的字不堪耳，纳薇低吃饭，不发一言。一开始还会难过，听多了就麻木了，和钱相比，脸、尊严、自尊都是个屁，放过不留痕。

瓦娜总结，“客人要摸哪里，你就主动把那里凑过去让他摸个舒。”

纳薇忽的一起

纳薇燃了一，咳咳几声，问，“怎样才算风？”

阿丹坐在不远，在和一个男人聊天，那男人时不时地一把她的咪咪，甚至还将手探她的双间。阿丹连眉都没皱一，仍然面不改地和他谈笑风生。

“纳薇，听说你混的不错啊。我的几个老客人都去你哪。给我们传授经验啊。到底是怎么引客人的？”

“理我都懂，只是起来，还差一个境界。”

瓦娜看着她，“你知吗，你的笑容很勾人。在这种地方，想赚到钱，必须施展自己所有的优势。、嘴、、手、、腰、、脚，上每一个位都是勾引男人的利，只有把客人伺候兴了，他们才会舍得在你上花钱。”

瓦娜给了她一支烟，“怎么风怎么来。”

见她不搭腔，那几个人嫌骂得不过瘾，脆直接过来找茬。

***

“吆，说来听听。”

舞女和服务生不一样，没有底薪，所有的收都是靠小费和酒提成。如果放不开，勾搭不到客人，小费自然少。瓦娜一个晚上来，能赚三四千，纳薇却连个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