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会觉得可笑,但我就是过着这样的生活,每天起床,我都不知自己会
现在哪里,和哪些女人发生过关系,伤害过哪些人,又
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每一个清晨,对我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自从知这一善一恶的,是同一个人后,她的心
就变得很微妙。
纳薇低。
着。她悄悄地抬起了望向他,亚力克闭着
睛,整张脸都沐浴在清冷的月光
,英俊无比。
安德亚斯突然,“其实,我睁开
睛,第一
看见的是你,
好。真的,有种如释重负的
觉。”
“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在一起吧,也许,你会是我的良药。”
听他这么说,纳薇心揪着一痛,毫无疑问,亚力克是他上毒瘤,难怪他会不惜一切地除掉他。
纳薇不明所以,莫名地叫了一声,“安德亚斯先生?”
纳薇突然想到,也许安德亚斯并不是真正的喜自己,他把自己当
能够治愈他的药。然而,她真的能治愈谁吗
他笑得有些无奈,“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我不知自己睡过多少个女人,有些连脸也没见过,说起来,我比你更不堪。”
纳薇一直睁着睛,
明明很累了,大脑却很清醒。她一直在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是这一场车祸,渐渐改变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将来不知
会走到哪里。
“没,”她摇,甩去心里的失望,“没有不愿意。只是很惊讶,还有你不嫌弃我。”
他瞧她的目光,让她心砰然直,她突然有些期待他接
去要说的话了。亚力克对她的眷恋,成了他的希望。
虽然她有这种预,但当她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大吃了一惊,“你,你别拿我开玩笑。我不
。”
了个乱七八糟的梦,梦见自己赤足在满是荆棘的草地上狂奔,一路跑到了悬崖边,一不小心脚
一
,掉
了野兽的血盆大
。纳薇浑
一抖,突然清醒了过来,睁开
睛,冷不防撞
了一双清澈的
睛中。
没有的轰轰烈烈的告白,也没有浪漫的邂逅,他选择她仅仅是因为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了。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看见她的表,他问,“你不愿意吗?”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但是,纳薇,”他停顿了,将目光转向她,“是你给了我希望。”
纳薇意识地去看钟表,现在是早上9
30,这么说,
前这个人已经不是亚力克了。
这是一句实话,可这些都是亚力克的所作所为,和他无关。只不过两人分享一个和时间,如果说亚力克是个坏
,那他安德亚斯也不可能独善其
。
“早安。”说话的人语气平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他气息均匀,像是是了梦乡,眉
间狂傲的神态
化开,变得柔和。
了睡的他,和安德亚斯无异。
安德亚斯莞尔,“在我里,人人都平等,没有
不
,只有合不合适。而且,我觉得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
她急忙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光溜溜的,结结巴巴地
,“我,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