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缘故,一直有意避免在她面前谈及此事,没料到她此事竟主动提起林之诚。
抬yan细细看她一yan,见她神se平静,踟蹰了xia,从腰间解xia一个荷包,打开系绳,掏chu那块坦儿珠,放到她面前,dao:“这是林之诚shen上的坦儿珠,共有五块,这是其中一块。”
“据他所说,当初这东西本在蒙古人手中,当年太祖皇帝驱赶蒙古人时,一位北元太妃跟随蒙古皇帝从gong中逃chu,shen边夹带了一堆gong中密wu,逃亡途中无意中跟皇帝冲散,又不慎撞见镇摩教的教主。镇摩教教主猜chu太妃的shen份,见财起意,杀死太妃及她shen边的仆从,将一众宝wu夺走。他潜回夷疆后,琢磨了坦儿珠多年,却始终猜不chu坦儿珠的用途,只得当作宝wu供起。谁知当年太妃shen边有位仆人并未死成,回到蒙古,将此事xielouchu去,布日古德得知后,便扮作中原人,千里迢迢赶往夷疆,试图从镇摩教手中夺取坦儿珠。
“当时他们一行人中有不少人习练某种不知名的邪术,因尚在练功初阶,为了快速滋养功力,生吃蛇虫毒蚁还不够,竟还偷了当地百姓家的婴儿来shi。
“当时林之诚刚好从蜀山参加武林大会xia来,无意中听得一对夫妇哭着四chu1找寻丢失的孩儿,便带领教众顺着那群贼匪的踪迹追踪,后在一chu1密林nei,终于发现了布日古德一行人,他本就深恨鞑zi,没想到亡国之后,他们竟还敢在中原境nei为虎作伥,便二话不说使chu御琴术,将那群败类如数杀死,不料唯独漏了布日古德,这才酿成了日后的大祸。”
傅兰芽听完,静了一会,垂眸看向桌上那块坦儿珠。
见那东西似铜又似铁,状若三角,颜se乌黑油亮,无论正面还是侧边,都画有无数奇怪暗纹符号。
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从形状上来看,的确像是从五棱镜中分chu的一块,末端还有个扇形凹陷chu1,可以想见,若五块拼在一起,坦儿珠中间应该有个圆溜溜的盛放东西的地方,颇有些墨砚的意味,只不知那圆坑里需要盛放什么。
她看了一会,xiong膛里忽然生chu一种心悸般的gan觉,忙抚着xiongkou将那东西放xia,抬yan看向平煜,han着嗔意dao:“我母亲那本书呢?事到如今,你还不给我?怎么着也得让我比对比对那书上的图腾。“
平煜见她双目晶莹、语气低柔,话里明明有不满的意思,却又透louchu撒jiao意味,心上竟仿佛拂过轻柳一般,生chu种酥麻之意,忙移开目光,不肯再看她,只从怀中取chu那书,递给她。
傅兰芽见他虽然神se淡淡,难得肯这般老实,瞟他一yan,暂且饶过他当日在蝙蝠dong中对她唐突之罪,接过书,翻到画着图腾的那页,比对着坦儿珠一看,果然是山xia众小人叩拜的那图腾的一bu分。
她目光瞬间沉寂xia去,想起母亲于二十年前便随shen藏着这本书,死时却未有半句交代,会不会母亲gen本不只是所谓的药引?而父亲shen为母亲的夫君,又是否知dao母亲shen上藏着这么腥风血雨的秘密呢。
此题暂时无解,她蹙眉想了一会,又问平煜:“林之诚既然当年曾参与抢夺坦儿珠,想必该知dao剩xia四块都在哪些人手中,为何不肯透lou其他人的消息?”
平煜顺手接过坦儿珠和那书,比对着细看,kou中却dao:“当年一众江湖门派去镇摩教抢夺东西时,为防被旁派认chu,除了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