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伏地倒是笑了。“我当然知，”他用一只手指在扶手上敲击，对于邓布利多的拒绝一沮丧反应都没有，“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而已。”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彻彻尾就是个玩笑话。伏地的野心要是轻轻松松就止于此的话，那他就不是伏地了。“你也开始说一些废话了，嗯？”伏地嘲笑。

“因为我知你不会对我说真话。”邓布利多把交握的手撑开，然后站了起来。“你想要更多的东西，但是你觉得我无法阻止你――又或者其他所有人都无法阻止你。你没有任何到我这里来的必要，但是某些原因迫使你这么了。”他微微眯了眯睛，“我不知还有谁能到这。”

伏地冷冷地看着他。邓布利多这个老，肯定猜来了他和哈利的关系没那么简单，试图得到更多的消息。“如果你是想听我确定的话，我可以慷慨地满足你。”他假笑，“哈利是我人――我想你已经看来了？顺一提，别再和我提你那个‘’的陈词滥调。”

邓布利多开始摇。“但你想要哈利什么？”他直接说，无视了后几个画框里才明白的气声，“这对你没好。”

邓布利多研究地看着他。他当然知伏地不可能把其中的秘密说来，但是这无疑就承认了这件事是他的。然后邓布利多又想到他之前的那些猜想，其中有个重要的分就是两种迥然不同的手法。不今天伏地和

不怎么相信那种借。但事实是他绝不会在邓布利多面前承认自己的底线在哪里，那无异于把自己脑袋送到对方杖尖。“据我所知，斯普还算好用？而且这件事对你没坏。”

邓布利多叹了气。“汤姆，你还是老样。”独断专行，本不给别人留选择余地。但不得不说，这次的事件有哪里不同。“别告诉我，你召集了旧，让他们对你更加死心塌地，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目的？”

不愧是邓布利多，一针见血。要解释这件事就必须解释死神，而不论是于限制还是自角度，伏地都不想告诉对方。“你只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

“你明知我的答案。”邓布利多又开始摇。他怎么可能同意呢？用哈利换斯普的安全？先不说这交易公不公平，他就没有办法在这件事上决定――杀不杀斯普的控制权在伏地手里，要不要和伏地在一起的控制权在哈利手里――所以对方今天来到底是什么的？耀武扬威？

伏地坐在椅上没动。换是以前，他不可能接受那种由上而的俯视光，但是如果只是为了这种单纯的低差距就恼羞成怒的话，那他也白白被人杀过好几次了。事从来不是由这些因素决定的。“也许吧，”他懒洋洋地说，“相比于这个，我想我更乐意告诉你，怎么在阿兹卡班那些摄魂怪们鼻底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会椅翻倒的声音简直就是此起彼伏了。但是邓布利多依旧没有动，他的动作显示他很专注。“可你有很多别的选择。为什么会是哈利？”他没说的是，许多种选择都被汤姆自己抛弃了，为什么就非挑中了哈利这一个？为了再次抛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