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再说去。
他没想到,楼涉川用那么大的篇幅去回忆的人,竟然已经死了。
此时楼涉川只想用一句网络语问他:你是谁?你在哪?你在什么?
刚刚方随说什么来着?
方随静静地听着楼涉川描述他这位朋友。
“他从来不会拒绝别人,不有多难,他都会想方设法去完成,就算有可能伤害到他,甚至……更糟糕也一样……”
千年前的祈福、希望都在这里。
“哪有人一辈为别人活着的。”方随表示很纠结,很不能理解。
“他很聪明,学东西很快,别人花好几年才学会的事,他半年就可以学好。”
总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没
息。
方随一愣住了。
回去的路上,方随意外的沉默。
“怎么了?”楼涉川发现了他的不同寻常。
……
“不去了。”方随鼓起脸,“我们回S市吧,期末考快到了,我要回去复习。”
“他是很傻。”他没有反驳。
不悲不喜,就好像在说一件日常的事一样。
楼涉川很少说这么多话,就算是在开会或接受采访的时候,他也从来简单明了,从不多说。
古龙华直接指着方随,一脸心肌梗的样
:“
“他死了。”楼涉川淡淡地吐三个字。
方随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楼涉川却没有给他机会,只伸手,拉住他的:“好了,我们回去吧。”
再难过的事也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久到他能够平静地面对了。
“接来,你还想去哪里?”离开石窟景区,楼涉川又恢复了他一贯的
派,话里话外都是对方随的纵容。
他磕磕巴巴地说:“抱……抱歉……”
“那时候条件不好,最好的时候能吃小米粥,他就每天吃小米粥,我还以为他很喜……不过我后来才发现,他大概并不喜
小米粥,只是那时候没有选择……”
只有那些永恒的寄望,依然铺陈着历史与未来。
如今,它们的颜已经脱落,纹理已经斑驳。
方随也没有再说不合时宜的话,他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踢了几
:“那他现在人呢?”
楼涉川愣了一,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回忆的那位朋友。
可是你就喜这样的他啊……
方随很想吐槽,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
楼涉川:“……??”
方随挠了一,想了想,还是开
了:“我觉得你那位朋友好傻。”
“你不用抱歉,该抱歉的是我。”楼涉川说。
不过大概他真的很喜这个朋友,也是真的很割舍不
,他似乎记得与这位朋友相关的所有事
。
方随突然发奋震惊到的人显然不止楼涉川一个。
他要复习??
一片风中凌乱之后,楼Boss心生慨:洛阳有毒。
“我和他很早就认识了,我一直以为这就是他想的事
,却从来没有去问过他真正的想法。”
伊河的而逝,两岸是闪耀千年的佛窟。
其他人的表达方式也比楼涉川更加直接。
起来锻炼,有时候不需要那么早起来,可是他从来都不会松懈。”
“你说得对。”楼涉川伸手挠了他的脑袋一把,“所以你千万别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