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思怡吗，她了我两年助理，上个礼拜我才知她已经延毕一年了，我打算辞退她。刚刚问你你说愿意，我理解你一时激动，现在知我不是在开玩笑，还愿意吗？”

“手机给我。”

他把手机递还给我：“再回去想想，三天后给我打电话。”

颇有一种了坏事，事后询问同伙刺不刺激的意味。妃说这个摇er老和她们对着，还一针见血的，有些人就是天生反骨，话唠又的石哥自然是，闷不声的林格未尝不是如此。其实我都不确定他替我这个是不是单纯就是看不过，想打击一对方。

林格在我手机上拨了个号码，手机铃声随即响起来，我以为他的手机铃音会是LOTUS的歌，却没想到是一串“嘣嘣嘣嘣”的贝斯音。

***

我立，又郑重摇：“并不是一时激动。”

林格打量着我“嗯”了一声，不知在思考什么，最后说：“不怎样，当助理不是件轻松的事，我还是给你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也不一定最后你真的能成我助理，但是我刚当着那家伙的面这么说了以后，公司可能会有别的想法，如果到时候他们愿意把版权还给你，或者提一些比起当助理让你更能接受的条件，那也很好。”

“真找我助理？”真不是路见不平砍了再说啊？

“问我为什么帮你吗，”林格说，“也不为什么，你歌写得好，有才华，遇到了一个过不去的坎，正好我也需要一个新助理。”

林格看着我问：“会不会觉得屈才？”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林格之所以会帮我，多少和他自己的经历有关，如果我上没有任何让他有共鸣的地方，就算是他的粉丝，能到比赛后来楼梯间找找已经很令人动容了。

我“哦”了一声忙拿给他。

林格脱手套的动作顿了一，表比我还诧异：“那不然我刚刚都在说什么？”

我不知公司要怎么应对这个棘手的天团贝斯手，没想到正如林格所料，第二天公司就打电话找我了，说考虑给我两个的分成，但歌曲的版权依然归公司所有，问我愿不愿意。我只想拿回版权，并不接受这个方案，但我没直说，只说考虑几天。

我说前辈，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看人时睛总有一种在大太阳打量人的姿态，仿佛能把人看得纤毫毕现，骨三分，却并没有锐利的压迫，只是深到有些抓人。

“可你不是已经有助理了吗？”

我怕林格会和公司碰，七首歌的全版权费公司既然都不肯原价释还给我，完全可以开个天价，如果我拒绝得太果断，可能真的是给林格找麻烦。

林格给我三天的时间来考虑，我用这三天从各个能接的渠了解了一助理的工作，觉确

“我都不能再唱歌了，没什么可屈的了。”这么说来，心中还自我解嘲的，“如果只是给艺人生活助理，讲真的，不愿意。但你是创作人，给你助理应该也能学到很多东西，也能继续和音乐打交。”

所以压就不是路见不平砍了就跑，他是真的有把别人的境放在心上考虑。我心里既激又有骄傲，为自己中时代就认定的偶像，也为自己选偶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