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骤然加速，那种被偶像注视着，被偶像要求着再说一遍，兴奋大过窘迫的心……

编曲的过程很繁琐，会反复尝试不同的乐和音效组合，能不能一次完成也全看当时的状态，说不准了一夜最后全扔了。我坐了一会儿发觉竟然有困意了，在大卫杜夫的气息中昏昏睡起来。

我没有接着睡，看了一时间，都快九了，就楼去港式早茶店买回了早餐。回来的时候却没在工作间看见林格，工作台上放着一只散落的U盘，合成和电脑还开着，我一雾地走来，才见林格从楼上来，看见我，他停在楼梯上：

梦中现了接机的现场，我旁边站着学，我们在人群后看见了从通走来的年轻的LOTUS，在目送石、季诗、阿岚和李想走过后，终于等到走在最后的二十一岁的林格，他穿着那件蓝白的长袖棒球T恤，带着白的棒球帽，双肩背着贝斯包。学双手抓着我的手臂，说他要走过去了，他快走过去，你快叫住他啊！我突然也察觉到那紧迫和不甘，用唱摇的气势大喊来：

“你什么时候去的？”

我听见了我写的那段Bridge，这是全曲鼓最丰富的一段，林格竟然还将电吉他了好几个声，了弦乐般大开大合的效果。在转副歌时，低的贝斯像一信号，引燃所有乐，全投的乐队让歌曲瞬间绚丽如烟火。

……

林格看着我，似乎叹了气似的：“以为你真变幽灵了。”

我说我看你在后期了，就去买了个早饭。

“林格我你――”

我想起来自己好像是保证过，他越过人群朝我走来，像他在东京街镇定地穿越人海的样，边走边取贝斯包，那些人人海被他的肩膀优雅地别开，他说那我要吵醒你了。

“已经完成了，”他低问我，“如何？”

林格笑了笑，转又回到了工作台前：“我再理一，你接着睡吧。”

最后这首歌被确定收录在新专里

林格往椅背上靠了一，很重的一，但显然对后发生了什么毫无所觉，我心有余悸地想，什么时候把工作间烧起来了他自己都不知吧……

我听见亢绚丽的电吉他的声音，带着贝斯和鼓，阳光破云般的好听。虽然不舍梦，但这段音乐何其令人心动，睁开，一模糊的影背靠着工作台站立着，有着与梦中二十一岁的贝斯手相同的挑量，房间里明明没有阳光，然而电钢琴的声音就像光斑打在上，我看清林格抱着手臂看着我，他背后已经制作完毕的Demo正在工作间里响着，完成度惊人，也得惊人。

然后忽然之间机场的一切都定格了，所有雀跃的影像和声音都像被了暂停。我看见背着贝斯包，五年前的林格停脚步，朝我看过来，在静谧的梦境中他的声音带着迷人的回响，他问：“你说什么？”

太棒了，明明还在着他的大卫杜夫二手烟，我却神得像了纯氧，忍不住直背：“你肯定赢了！”

不过想了想那种在大火中全心创作的画面，居然有酷，还他的~~

第23章

二十一岁的林格压了压白的棒球帽朝我走来：“不是说好不打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