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皱眉：“少说废话，快。”

见萧凛瞪他，姜灏然又：“勿要急躁，还有后话。逍遥散的方没有寻着，可这市面上却有人在卖这玩意，当然，是以极其隐秘的法在买卖。”

萧凛：“只有枕边人才最亲密，也最能令人放防备。”

姜灏然的这个宅除了有人定时过来打扫，平时是没人住的，虽说装修得也别致雅观，却几乎没有任何烟火气，略显得冷清。

“在他把柳如送的时候便料到会有这一日了吧。”萧凛，“就算柳如今日不死，他朝太上位，她也要随五皇一并被收拾。柳如，注定是个牺牲品。”

“五皇一贯见了人便失了智，字上一把刀，他现在也算自个儿有了会。”姜灏然，“最令人不解的还是柳相，他竟如此狠心将自己的女儿当棋，现在女儿横死，也不知他心中作何想。”

柏辰与萧凛对视一瞬，答案呼之。

“我觉得十分不解。”姜灏然摸了摸巴，“从目前的形势来看，五皇自废武功，太上位是迟早的事，以免暴，柳相应当让柳如停手才对，如今五皇闹如此大

柏辰真可谓大吃一惊，急忙问：“又是他？！阿扎图怎会有逍遥散的方？他之前是在哪里卖药的？这种药卖了多久了？”

辰失笑：“好了，你俩别斗嘴了，说正事吧。”

姜灏然恍然大悟，放低声音：“是皇妃。如此说来，柳相也必定参与了此事。想来她把女儿嫁给五皇的目的并不是两注，本就是想用人计搞垮五皇然后让太顺利上位。”

“是谁在卖药？”柏辰问，“见姜公如此神，想必是已经有了线索了罢？”

“他本来就是太的支持者。”萧凛，“当初他将柳如嫁给五皇，我便觉得奇怪，最奇的是五皇竟然还答应了这门亲事。”

将门窗关好之后，姜灏然：“我这边刚查消息，没想到五皇就事了。”

三人一合计，还是决定先把各自手的况讲一讲再集思广益，看以后往什么方向调查。

姜灏然，“我一个江湖上的朋友昨夜给我传来密信，说江湖上暂时没有看见逍遥散的药方，至少市面上没有。”

☆、一百二十三章

“他卖的药不叫逍遥散，据说叫什么元阳散。”姜灏然，“卖药的地方么，自然是麒麟坊的青楼里，好像约莫在黑市上已经卖了三四个月了。”

“五皇是被人诱惑之后服用的药。”柏辰将今天见五皇的时候他的表现一一，“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至于是谁让他服药成瘾的，也不难判明。”

麒麟坊，元阳散，五皇。

萧凛与姜灏然是临时将碰面的地换成这里的，因此连茶都没得喝，还好三个男人也是来谈正事的，没那么多讲究。

“五皇这几日都没有，我派的人没有线索。”萧凛，“你先说说你那边的发现，是药方的事有着落了么？”

“你对我跟对柏公简直两幅面孔。”姜灏然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而正经：“是阿扎图，那个被废的突竭三王。”

谁把他们联系到一起的？

“正是。”姜灏然笑，“你们猜是谁在卖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