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奇怪意味的一个动作，谁都知这代表不了什么，可她恍然惊觉……湿了。

也许是察觉了什么，也许只是无意识的行动，李群轻轻分开她的左手，手指从指缓缓。

“是个女人了。”

好像只有她觉得……哪里不对。鼓起来的时候她本没有准备好，准备好面对同龄男生异样的神和调笑；第一次被妈妈教导如何使用卫生巾时，心里满满都是恐慌——班里还有很多女生没来这个

八百年也不会跟同学去玩一次的人，吴秋芳奇：“哪个同学？”

少年故技重施，找了一个靠后靠里的位置，还很贴的让她坐在里面。

脱掉湿黏的，李纯赤着半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她知自己必须将罪证尽快销毁，最好永永远远毁尸灭迹，仿佛这样就能彻底抹除这整件事的存在似的。

当时她没有否认……或者说没有语气决的否认，是不是侧面说明她对李群同样抱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不，她还要更龌龊一，她是他的亲。

午饭时双方都心不在焉，她低着不停咀嚼他挟过来的包好生菜的肉，一会儿回想起言少女漫画里不可描述的那些节，一会儿又不由自主浮现‘现在还不是，对不对’，贼眉鼠的羊卷的脸。

二十七<八千岁(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

二十七

不知为什么全世界都习惯以乳房的大小来判断女孩成熟与否，或者初，或者第一次经历，形形的人们面带欣、惊讶及赞赏：“你长大了。”

节期间A市人锐减，空的街空的公交，他们刷卡上车时连司机在，车上一共四个人。

卧室里摆着一架胡桃木边框的穿衣镜，就在床柜边上，某个瞬间当她回眸望去，镜中少女正挥动两条又长又直、暂时还没什么肉的，一脸慌张的企图藏匿证。害羞、窘迫、忙乱，以及一些其他复杂的绪糅合成独特又温柔的神，李纯忽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凝视自己。

“我吃过了，跟同学在外面吃的。”

“吃啊，”他不给她抬的机会，生怕她发现自己现在的脸极端可疑，“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就这么一段路而已，网上也经常有哥哥背妹妹的视频，这个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风呼呼在人脸上，李纯看着玻璃中倒映的自己，一阵纠结后慢慢闭上了睛。睡之前她早早计算好了角度，这个姿势歪去，正正好能落在他的肩上。

男孩调整了一，好让她靠的更舒适。他上有雕牌最老款洗衣粉的味，有不知名的淡淡花香的洗发，还有刚才在烤肉店里沾上的一油烟味。李纯尽量贴紧他的，好像要从他上攫取养分，汲取力量。

到家时爷爷、姑姑姑父都已经团团围坐在客厅，吴女士系着围裙嗔她：“你一个人跑到哪里去啦？饭也不吃，中午妈妈包的饺，给你几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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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之前一的同学。”她胡乱扯了个谎，“我先回房间放书包。”

的想，走几步就浑冒汗。

A市没有过年吃饺的习俗，只是中央电视台老这么放，大家潜移默化的认为吃饺更‘洋气’、更闹。面对一屋亲戚，尤其是堂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她有种无藏匿的羞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