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问题。”周皓染肯定地说，“我知你还记得，不然，你也不会那么主动地打电话给我。”

“什么？”黎荀佯装不明白。

“嗯，屹天小时候，也有去玩过。”黎荀笑着说，“他很喜玩里面的卡丁车。”

“哪里像老！我只是在得意自己的光独到，占了好些地。”周皓染环抱着胳膊，呢喃，“我看人的光就更准了。”

黎荀笑了笑，没有说话。

“荀，这里，很漂亮吧？”周皓染指了指楼川不息的车，还有那一栋栋地而起的楼大厦。

“你不打算再问我一次了吗？”周皓染转问。

不过，认真说起来，前的，旁的，后的，那一栋栋楼宇，或多或少都有义兴会的投资。

“……我以为你已经戒烟了。”黎荀走过去，站在周皓染旁。

就连他们现在脚底站着的麓山医院也是。

黎荀突然想起来，许多年前，自己曾对郁的烟味皱过眉，好像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皓染就没在他面前过烟了。

“荀，想要我现在‘惩罚’你吗？”周皓染靠近，灼的嘴唇贴着黎荀的耳朵，“就在这里罚你，直到你肯

最前方的那一栋，就是周皓染的办公大楼，亮着最耀的霓虹灯，也是义兴会的不动产业。

有闻到味。

“噗，呵呵。”黎荀忍不住笑声，“先不说屹天，很少见你会这样怀过去，唔，这语气就像是老爷爷。”

“是啊，我为这臭小包全场，到来，他抱怨说人太少，玩起来没意思。”周皓染扬扬眉，认真地说，“他可能是我上辈的债主。”

“我只是刚好有空……”虽然是因为大德的事，才鼓起勇气给周皓染打电话，但黎荀心里很清楚，大德只不过是自己想要上见到周皓染的借。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这种事。”黎荀在心里默默地想，“我是有多迟钝啊……”

“嗯。”周皓染立刻把烟掐灭，丢在地上，侧问黎荀，“你怎么知我在这？”

“因为你喜站在。”黎荀微微笑了笑，看着地上大约有两、三个烟，他有很长时间都没看到过周皓染烟的样了，还以为他戒掉了。

“嗯？”

“想当初，二十年前，我和兄弟们一起打拼时，那边还只是一雨，就会漫金山的老房。”周皓染指了指医院东面的现代化社区，回忆，“开车过去，巷太窄，都没办法通过。老房后面，还有一条沟，堆满垃圾，整日都臭气熏天。”

“荀。”周皓染低沉的嗓音，漾在夜空之中，就像钢琴上的音符奏响着，萦绕在黎荀耳畔。

原来他只是不再当着自己的面烟而已。

星星变得明亮起来，夜也更深沉了一些，只是城市里的灯光依然辉煌。

“嗯，很繁华而且迷人。”黎荀深深地了一气，赞叹，“还很厉害。”

“现在就大变样了。”周皓染微笑着说，“简直是翻天覆地，不仅前后都是楼，连那条臭沟，也变成为儿童游乐园了，里面所有的游乐设施都是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