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素妍想起在东京时，她挽着周皓染的手臂逛街，然后还一起享用烛光晚餐，哪怕这段时光很短暂，但也足够甜蜜了。

「皓染喜的人，到底是谁？！」在喝得晕晕乎乎的时候，甄素妍突然想这件事，刚才太过震惊，所以她都忘了问周皓染。

「如果我死了，皓染会不会一辈疚，继而永远记住我呢？」

可是，爹地怎么办？他一定会对付周皓染的，还有，去会不会摔得疼，却又死不了呢？

「不知小天睡了没有？」黎荀坐在书桌前看着电闹钟，已经是晚上十了。

「不，不会的！皓染要是想拒绝一个人，本不需要找理由。」甄素妍摇摇，原本白皙的脸颊红如火烧，长发有些散乱地垂挂在肩上，「所以，一定有那个人！」

「怎么办，该怎么找这个人？给她一笔钱，打发她走？还是想别的办法，让她知难而退？这样皓染就能回到我的边。」

晚餐的时候，甄素妍和周屹天都没现在餐厅，甄小

充足的气让她近乎崩溃的绪逐渐稳定来，她从衣柜里拿红酒瓶，掉酒，就对着瓶猛灌了几酒。

「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甄素妍定着信念，「这份……才不会就这样结束！」

「嗯。」甄素妍没有大吵大闹，缓慢地。

◇◆◇

甄素妍挣扎起，步履蹒跚地回到屋。

比起死更可怕的，是变成废人一样苟活着吧？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当她哭着睡着，又醒来的时候，就像冰块一样寒冷。不过――至少还活着。

「应该是这样，所以他才说没办法结婚，女佣的份太低。」甄素妍对女佣向来不放在心上，再有姿的佣人也不可能比她还好看、比她还聪明。

等到周皓染离开之后，甄素妍才痛哭来，被自己最喜的男人拒绝，这种心痛简直生不如死。

甄素妍不知不觉走到阳台上，这里是三楼，去不一定会死，但如果着地的话，那一定是血溅当场吧。

「难说，他喜的人是家里的女佣？」当晚所有的宾客名单，都是甄素妍定的，如果宾客之中有周皓染的恋人，她不会察觉不到。

男人和女人一样，都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心意。

她望着房间里的落地窗，那里有她最喜的超豪华观景阳台，在这一刻，她却有种想要奔过去，往的冲动。

「……」甄素妍的手指紧抓着浮雕栏杆，指尖不住发抖，她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去，只为了报复一周皓染。

各种各样的念扰乱着甄素妍的脑袋，她伤心至极，却也没有勇气去，结束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最后只能坐在冰冷的阳台上，放声大哭。

「我一定要找来！那个女人……」

，「你还是家里的客人。」

甄素妍咬牙切齿地想，不知为何，在她绞尽脑汁地回忆，周皓染边到底现过哪些女人时，她突然想起那场慈善晚宴，当时，周皓染中途离开，到快结束时才来面。

「他会不会想，早知如此，不如接受我的心意……而为我痛哭涕？」

「他白天在公司忙碌，晚上就回家里，怎么可能有恋人呢？」甄素妍实在是想不通，「会不会只是一个借？他想拒绝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