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本是一片好心,却不知那是姑娘故意设xia的圈套,才坏了姑娘的事,你已经追了他一日,也该够了。”
抬tou看了一yan燕文灏,少女大概是饿了,一dian都不见外地拿起一块糕dian来吃,同时笑了笑说dao:“其实我本就不怪他的,也知dao他是好意,不过我看清他的长相后,认chu了他,而后面追着他跑,也是故意为之的。”
挑了挑眉,燕文灏看着她:“你知dao四弟的shen份?”
“是。”
diandiantou,少女把糕dian放xia,正襟危坐了起来,她肯定无比dao:“四皇zi,燕文瑾。”
见她真的是知dao自己的shen份,燕文瑾忍不住cha过话,chu言问dao:“你是如何认chu我的?难dao你先前有见过我?”
转tou去看他,少女回答dao:“我先前是见过你一次,你可还记得半月前,在城外‘鬼山’山脚,你曾经救了一名少年一命?那名少年,便是我。”
那日,她们一行人被石步原派来的杀手追上,用尽力气与那些杀手拼杀之后,只剩xia她一人好不容易逃走,却不慎又昏倒在了路上,倘若不是燕文瑾当时行军路过,看到她,又好心救了她,将她安置在了城nei客栈,还找来大夫替她看诊,只怕她那时就已经死了。
听了话,燕文瑾睁大yan,仔仔细细地看了她一会,恍然大悟dao:“啊,原来是你啊,怪不得觉得有dianyan熟呢,不过那时你为何要女扮男装?”
垂xiayan眸,她沉默了一会,才低声回答dao:“女扮男装,是为了躲避追杀,只是我们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却还是被那些人发现了,那日,保护我的人都死了,唯有我一人逃了chu来。”
看了她一会,慕zi凌拧起眉,抛chu了疑问,他dao:“既然你早就知dao四殿xia的shen份,为何还要追着他跑?”
闻言,少女沉yin着,抿了抿唇,沉声dao:“我要告御状。”顿了顿,她又解释dao:“父亲曾经告诉我,四皇zi为人乐心且正义,因此,我ru了京后,便想找四皇zi,求四皇zi带我rugong面圣。”
突然,她起shen缓缓跪xia,对着燕文灏和慕zi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跪拜礼,又转shen对燕文瑾也行了礼,语气里han着qiang烈的恨意,她dao:“求二殿xia和四殿xia带我rugong面见圣上,我要状告江南总兵石步原谋财害命,滥杀无辜――”
燕文灏闻言,神se微动,他和慕zi凌对视了一yan,思索了片刻,chu声dao:“你且起来仔细把你要状告之事说给我听。”
没有依言站起来而是继续跪在,少女抬起了tou,yan眶微红,yan里亦藏着深深的恨意,她娓娓dao:“我父亲原是江南总兵石步原府里的一名主簿,两个月前的一日,他忽然神se慌张,急急忙忙的跑回来,将一个盒zi和一封信交给我了,又让我连夜离开家,去他一个朋友chu1住。”
“那时,我尚不知父亲发生了何事,只是关心他几句就依言去了,只是万万没想到,第二日一早,我便听到了我家昨夜失火,大火烧了整整一夜,而我的父亲母亲他们,全bu葬shen在了火海,官府那里却只是草草结了案,gen本没有去查,但我却知dao,那夜雾气严重,空气中都带着微微的湿气,若无人刻意为之,浇了火油,gen本不会起火。”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便偷偷潜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