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睡醒，绵的嗓音透一倦意十足的温顺味，听得顾璟霖心很好，笑：“还没有，你呢？”

陆研一怔，静了几秒后赶紧返回检索页刷新，发现之前搜到的很多门微博都不见了。

陆研，从档案袋里取一沓打印纸，是药品检测的结果，容非常理论化，有不少分式和中英文混搭的名词介绍。陆研不是相关专业，这些东西看起来有些吃力，但还是耐心浏览完全容以后，才重新看向顾璟霖。

“它是一种医学上的利剂，连续一段时间的过量服用会导致人的钾被排除净。”顾璟霖说，“如果再合日常饮，阻断人正常需求的钾的摄量，就会由低血钾引发心率不齐。如果病人本就患有严重心脏衰竭，则很容易诱发猝死。”

“等你呢。”陆研说，“我去把汤加一，你先换衣服吧。”

看得这番运作是自陆家，虽然是意料之，但看着别人往自己上泼脏，尤其贴的还是“幼年被变态猥亵”这类对名誉影响非常大的标签，这觉也是说不的怪异。

动作好快啊……璟霖找人的？

被删了？

顾璟霖“嗯”了一声，陆研睁开睛，侧看他，又：“怎么样？”

“解释起来有麻烦。”顾璟霖边说边探取过茶几上的档案袋交给陆研，说，“你自己先看一。”

“我记得陆承瑞的药盒里有两种药，一种是药片，一种是胶。”陆研说，“怎么成分检测的结果只有一种？”

公寓门响，顾璟霖开门屋，在玄关换了拖鞋，一客厅正看见陆研盖了张薄毯缩在沙发角落，枕了只靠垫，已经等他等到睡着了。

顾璟霖走过去把泡芙盒和一只档案袋一起搁在茶几上，然后挨着陆研落座，伸手陆研和沙发之间的隙，把那个睡成一团的小家伙抱怀里搂着。这一动，陆研也醒了，抬眸看清是顾璟霖后便乖乖回抱住他的腰，合上睛，糊：“吃饭了么？”

陆研努力不去脑补以后公开场合被记者追问的场面，心想再划屏看看其他评论，结果一刷新，忽然发现几万条评论全没了！再往回翻，微博立弹提示说“该长微博不存在”。

他注意到有一个词频繁现，叫作“呋米”。

陆研表面没反应，心里却是非常震惊的。

在陆承瑞过世前的最后几个月，他明显是发觉了李淑君有问题，这种况，两人即便是夫妻，也不可能再有什么信任可言。

陆研一怔，静了半晌，淡淡：“药效是什么？”

说完，陆研迷迷糊糊地就要去。顾璟霖把人又搂回来，随手梳理了他先前被靠垫蹭乱的发，安抚说：“看你累了，等会儿再去。”

顾璟霖：“因为它们确实是一种，胶里的粉末就是药片磨碎以后人为灌去的。”

不知不觉，时间接近午两。

陆研忍不住猜测，旋即觉得这方面还是他们更专业，要是换只有他一个人，肯定是没能力预舆论的。

他会不会知李淑君要害他

陆研也不持，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便继续靠在他怀里，等脑清醒了些，才问：“药品检测结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