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琛警觉地回看去，见来人是罗绍泽，才堪堪放松来。

来人名叫蒋璐，是张天启的秘书。

顾璟霖给陆研打了两遍，始终没人接听。

“好像有目击证人，自称是事务所的工作人员。”罗绍泽走到两人近前，给顾璟霖看手机。

席琛知自家这位少爷的脾气，不敢栏。这罗绍泽倒是也知，不过两人关系毕竟不一样，他不用像席琛似的有那么多顾忌，忙上前把人拖住，死赖脸地往回拉。顾璟霖是真着急，差要对罗绍泽发火。

三人同时静了，罗绍泽反应很快，立松开顾璟霖摸烟盒。

“您看见新闻了？”席琛。

几分钟后，有人敲了敲楼梯间的门，席琛走过去把门打开，微微一怔，说：“蒋小？”

恰在此时，门另一边的走廊里传来跟鞋响，而且明显是往这边过来。

顾璟霖知这个重要的人指谁，但还是说：“让开。”

因为罗绍泽在，席琛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于是：“顾少，这么多重要的人在场，您不能随便缺席。”

顾璟霖看着迟迟没有变化的手机屏幕，淡淡：“李淑君确实没那么傻，但也架不住陆研啊。”

“怎么了？”顾璟霖。

“璟霖。”罗绍泽，“陆家那边肯定一直在查背后帮陆研的人是谁，你现在去太明显了，等晚上，我陪你一起过去。”

顾璟霖挂了电话，转就要走，被席琛和罗绍泽一起拦。

那是一张俯视视角拍摄的照片，像素不导致画面不够清晰，但好歹拉了个近角，所以很容易能辨认停车场有多少人。还有另外两人也发了照片，应该是在涉案者走了以后，容只有地面上稀稀拉拉的血迹。

罗绍泽了烟，痞笑着打趣：“璐怎么来了，查我岗呀？”

陆云桓起先不愿意说，这大白天的，医院里人来人往，顾璟霖要是过来难保不被人认来。但顾璟霖的态度很明确，要么你说，要么我自己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陆云桓拿他没办法，只好报了医院名，又说手术还没结束，等病房安排完再发给他。

“我查过了，那家律师事务所是地面停车场，事时间又是中午，很容易被路过的行人撞见。”席琛说，“李淑君没那么傻，不会在光天化日之动手的，太冒险了。”

紧了门。

“我等不了。”顾璟霖看他俩挡着门，又要从安全通去。

顾璟霖“嗯”了一声，拨了陆研的手机号等接通。

这时，两人后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楼梯间烟味很重，蒋璐闻不了烟味，站在门没有来，她闻言瞪了罗绍泽一

顾璟霖说：“当年，是李淑君失手将陆研的母亲推楼梯，从而导致他早产，母亲亡。这件事我们也是最近才知的，我一直担心他受到了影响，只不过没在我面前表现来，所以平时都会有意看着他，不让他单独门，结果今天——”

这话说得将完未完，没再继续。

顾璟霖没有说话，改拨了陆云桓的号码。

“您……什么意思？”席琛不解。

不消片刻，对方接通，顾璟霖：“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