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仙河笑笑：“奕某曾经说过自己是修之人，只差一功德即可位列仙班，所以自然与寻常人不同。”

“仙河？”

宁致远缓缓叹了气：“你……午说的那个故事，并不是真的吧？”

奕仙河看着宁致远，一言不发。

千百年过去，沧海桑田，到底是变了。

“我知我这样……无礼的，我不要求你一定要说，不过真的……”

“陆教主，奕某有些话希望和您详谈，可否一叙？”奕仙河拱了拱手。

蹇谦依然是蹇谦，不过蹇谦只会永远存在自己的回忆中。悠然，宁致远，全都是另一个人，他们在历史的轮回中，扮演着另一个角，是与奕仙河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角。

看到奕仙河突然的失神，宁致远有担心地唤。

奕仙河慢慢地摇摇：“无妨，是奕某冒犯在先。”

奕仙河。

两人说完，又一次沉默了。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就算再像，你为什么这般……我的意思是，我不理解你，你明明分得清他是他，我是我，可是你却还是要拼了命保护我，这很矛盾，真的。我没有办法理解这种，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一分故事，或是说……你本就没有把真相告诉我。”

“午……对你失礼了，还请见谅。”不知沉默了多久，还是宁致远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千百年过去，不变的只有奕仙河，和奕仙河心中的蹇谦。

悠然临死前，如是说。

奕仙河笑了笑：“正如致远所言，奕某的确有些难言之隐无法说。”

奕仙河一愣，眯起了睛：“何意？”

奕仙河看着这样的宁致远，眶突然湿了。

蹇谦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蹇谦有小，如果自己有什么瞒着他，蹇谦就是耍赖撒泼也要问来的，是绝对不会说“不要求你说”这般贴的话的。悠然更是，恨不得都能躲着自己，自然也不会似这般小心翼翼，把自己当朋友一样来对待。

陆南离对奕仙河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戒备，斟酌着开了：“本座知你绝非寻常人。”

“不知……我只是觉……”宁致远皱着眉，“我的意思不是怀疑你的，我看得来，你的确有着一个深的人，我也真的和那个人很像……真的，如果不是这个理由，我真的想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保护。

奕仙河回过，站在门外的陆南离知自己暴，只得推开门，面无表地走了来。

陆南离看着奕仙河：“你那日在青楼也是这套说辞。”

“你每日基本上不呆在青楼，是去哪里？”陆南离挑了挑眉，“还是说，去寻什么人

“嗯……”

陆南离眉一挑，了，先去拍了拍宁致远，让他早些休息，接着和奕仙河走了去。

“但请致远相信奕某，奕某将致远当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疼惜照拂，绝无非分之想。”奕仙河淡淡，“奕某的一生只蹇谦一人，再无其他，所以，陆教主也不用担心。”

两人走到庭院中，清风拂过，奕仙河深深地吐一气，突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先说话。

“纵是灵魂一样，那又如何？我是我，蹇谦是蹇谦，你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