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脆嘴巴一闭，不想说话了。

“所以那个时候你特别慌，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就怕其中有诈，我在扮猪吃老虎。”

不想说和不会说，区别是很大的。

“就像我以前一直觉得‘人生若只如初见’是慨人世间的冷无常。”宁致远突然抿嘴一笑，“现在突然觉得，这句诗还有他解。”

宁致远越说，陆南离的笑容越发深了。

说不说有什么意义吗？

宁致远翻了个白。

陆南离微微一怔：“这……”

宁致远气哼哼地没理他。

陆南离失笑：“车里温舒适，为何不觉到安逸，偏偏是冰冷孤单？”

“呆……”陆南离见宁致远说的气了，暗不好，赶紧放段哄劝，“那个时候我以为……”

陆南离微微一怔，笑了笑：“是吗，你我初见，不知可有什么好印象？”

能不委屈吗

宁致远“哼”了一声，“教主也真是神机妙算啊，专门坑我这个炮灰，让华仗剑以为我与教私通，尽往我上倒脏，什么都是我的锅。”

陆南离底里尽是笑意：“怎么了？又不愿意说话了？你以前便是这样，不愿说话，动不动就跟生者闷气一样……”

那个时候是不想说。

“初见，多么好的印象啊。”宁致远叹，“大概不过是，只是对过去的一种浅浅的怀旧和想要对初见的人的思念罢了吧。”

“在我生活的世界里，是没有隶这个制度的，即使是乞丐，也是有基本的人自由的，”宁致远解释，“所以看你被那女人又打又骂的，而且……”

陆南离笑着贴过来：“怎么不继续说了？”

“哦？”陆南离挑挑眉，“那你那次舍救我，也不过是‘施舍’一？”

宁致远腹诽。

宁致远其实明白，但是他就是气不过，脆不说话，任由陆南离抱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闭上睛，满意地哼了哼。

宁致远叹了一气，心说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讲理，街边遇到乞丐的话，我一般都会施舍一的。”宁致远淡淡。

得，越抹越黑，由着这人想吧。

“何解？”

宁致远说：“大概雪了，总给人会带来冰冷孤单的觉吧。”

“都是一场戏对吧？”宁致远瞪着陆南离，“算好日，算好时机，就是为了接近易笔堂的人，但谁知关键人华仗剑没山，反而是我这个天外人被华仗剑派山来跑。”

“呆，我知你委屈……”

宁致远白了陆南离一：“哼，那个时候只觉得你可怜得很，是个乞丐……”

“怎么？非要说以前的事？”宁致远才不会让自己就这样被陆南离压制着，“行啊，那就说说啊，说说你这个堂堂教主为什么会沦落到那个女人的隶被到大街上贩卖吧。”

宁致远看着陆南离，想了想：“大概是心境吧。”

“哦？”陆南离颇兴趣，“所以你才救我啊。”

“呆，都是以前的事了，别和我置气了，好不好？”陆南离一把将人捞怀中，低声哄着，“那个时候我刚打听到万花卷的落，心里着急的很在，自然对谁都多了防备的，再说了，那个时候，我不是也不知你是天外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