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姬小彩努力想该怎么表达，“我是想和长你在一起很久很久那样！”

姬小彩哆哆嗦嗦，努力回想柳洇风的话说：“就是……就是周公之礼什么的！”

他问：“姬小彩，周公之礼是什么你懂吗？”

古泰来好半天都没能说话来，反应过来之后一声怒喝：“姬小菜，谁教你这些话的！”

古泰来很有些烦躁，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微微地磨一磨牙。

姬小彩“啊”了一声，不清古泰来什么意思，想想难自己回答错了，古泰来又要给他爆栗吃？捂着额，小心翼翼地蹭过去。

古泰来说：“你知！你知什么！你说，夫妻才能的事是什么？”

姬小彩糊涂极了，努力去想到底什么地方不对，怎么古泰来说得也有理，他自己说得也没错，就是凑不到一块呢？想着想着，忽然就想到柳洇风在湖边对他说过的话了，姬小彩如醍醐灌。

古泰来说：“都听到了。”

古泰来问他：“我们现在难不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吗？”

姬小彩说：“不一样的，我们现在在一起不能只有夫妻才能的很快乐的事！”

姬小彩有迷惑，古泰来说得很有理，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他觉得自己想要的好像并不是只有这么而已。姬小彩想了又想，说：“我想要和长成亲。”

古泰来说：“我收了你，就会一直和你在一起，除非你自己要求，我也同意，到我死之前，你都会和我在一起。”

姬小彩听他气平常，似乎一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由更觉得失落，问：“长怎么想？”

古泰来有些惊讶，表不定地看了姬小彩一会，对他招招手：“你过来。”

姬小彩说：“那不一样！”

古泰来问他：“敦是什么你懂吗？”

姬小彩脸微微红了，说：“就是行房。”

姬小彩这回有信心了，说：“当然，我都在书上看过，周公七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敦，七个环节缺一不可。”

话题又绕回来了。

“怎么不一样？”

古泰来没有回答。黑暗中，姬小彩看到他的表，很平静。

姬小彩说：“这样我们就是夫妻了，以后就能光明正大的永远在一起了！”

姬小彩忍不住说：“长，我是说真的。虽然我现在很弱，不能赚钱也没本事保护你，但我是真的想和长你在一起！”

古泰来

古泰来像噎了一，万年不动的脸上终于现了动摇。姬小彩心里激动，想这次总算说对了，赶紧趁胜追击说：“我想和长你成亲，然后一起很快乐的事！”

古泰来反问他：“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古泰来问他：“成亲嘛呢？”

小彩准备不及，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支吾了半天才问：“……长，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姬小彩有些害怕，还是死撑说：“没人教我，这种事我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