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睛，又说：“后来我想了很久，觉得你有错，但我也有错。这场婚姻的初始，你和我从未好好地沟通过，你误会我，我也没办法袒自己的真实想法。我父母相中了你们秦家，费尽心思让我嫁去，还剑走偏锋地让我草人设。我假装你，和你演了将近两年的戏，这是我的不对，我向你歉。如果是因为我假装你，假装对你好，从而让你对我产生了，我……”

苏棉“嗯”了声。

半晌，他问：“说完了？”

他了一又一，脸上看不任何表。

他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蜷缩，最后摁在了眉心上。

他看着她。

秦明远说：“我……”

她平静地继续：“我这段日以来，想了很多很多，我最初认为你是个格恶劣又自私胆小的男人，你痛恨爷爷的安排，无法反抗，你被迫娶了我，你心不满，你只敢向我撒气，你只敢迁怒于我，因为我是弱者，你对我三番五次地找碴，你对我挑剔，完全不顾我的绪。你说你喜我不敢承认，所以喜怒无常，就因为你不愿面对自己的心。可你有考虑过我的受吗？”

他一声不吭地起了，拿走了客厅里的烟，往别墅外走去。前两天了一场雨，天的气温又降了去，九度的天气里，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居家服，站在落地窗外烟。

苏棉闭许了愿望，睁时，把蜡烛灭了。

秦明远抿紧了唇。

她又缓缓地说：“我觉得我欠你一句歉，这场婚姻里，本来就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商业联姻，我们苏家想借秦家度过难关，而你们秦家也需要一个像我们苏家这么忠心耿耿的左臂右膀，像爷爷说的那样，其实我们两家是互利双赢，只不过我的父母为了确保大局的稳重，更加不择手段一些。我也明白自己的地位，我不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他们带着我脱离了靠我一个人无法离开的艰苦环境，给了我一个新的人生，这样的恩我无法不报。所以他们要求我嫁给你，讨爷爷的心，成为一个让爷爷放心让所有人都安心的秦太太时，我无法拒绝，就如同你也无法拒绝爷爷娶我的命令和要求……”

苏棉说：“你知吗？这是你第一次陪我过生日，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你在国外拍戏，我在家里和闺蜜一起过的生日。”

“我们离婚吧。”

苏棉笑着说：“你先让我把话说完，今天我生日，你听我说。”

秦明远对她说：“秦太太，生日快乐。”

秦明远给她唱生日歌。

苏棉顿了，她深一气，说：“我再次向你歉，对不起，我谢谢你愿意喜我，也谢谢你在知我欺骗你的后还继续喜我。秦明远，你有错，我也有错，我们算扯平了，不拖不欠……”

半个小时后，他从外面回来。

苏棉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她拿了早已备好的离婚协议，递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