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晓峰将他载到CE所的楼后，骑车往ST实验室赶，冯凝很想像电影里那样目送他离开，可上班的时间可不容许他煽。两人才别，冯凝立即冲研究所的大厦里。

“别这么见外。”唐信宏不好意思地说，“还只是挂职的而已。”

“崔主任，你找我？”冯凝掩上门，走向年迈的主任，瞥见唐信宏始终看着自己，便转对他微微地笑了一笑。

崔主任用摘的老花镜朝对面的椅上指了指，示意冯凝坐，半开玩笑地说：“介绍你和唐科长认识。”

没有想到，当冯凝来到研发主任的办公室，在那里等待的不止是崔主任一人，还有唐信宏。冯凝与唐信宏有些时日未见了，现在见到他，冯凝一开始险些认不来――只因唐信宏换了个发型，而且衣着风格也与还在研发组时大不相同了。

他们从西试验中心回来后不久，唐信宏便被试验中心调助勤去了。所谓助勤，对唐信宏这样份的人来说，通常只是一个过场，没过多久，唐信宏便在那里的整试验科定岗。这是冯凝最后知的消息，没有想到，再见到唐信宏，他已经是科长了。

冯凝闻之惊愕，连忙笑：“恭喜升。”

冯凝正要一个简单的模拟仿真试验，闻言应了一声，将所有程序保存后关闭，取Ukey，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工位。

冯凝饿着肚工作了一个多小时，渐渐地，不饿了。关于晚餐的地，冯凝早在平安夜前有了打算，要不是覃晓峰的“相亲”从中作梗，平安夜当晚他和覃晓峰已经在那家西餐厅对面的泰式餐厅里喝冬阴功汤了。

挂职当然也是一个例行的过场，毕竟突然的提常常难以服众。再者，为了民主起见，还是得挂职一段时间，待众人观察、考量以后再投票决议。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通过，可所有人都得演这样的心照不宣。不单单是唐信宏如此，现在覃晓峰也是挂职的副总工，得过段时间才能正式定职。

在研究院的制对生活造成的诸多不便里，外车辆未经允许不得院区这一项在冯凝的心目中可谓是名列前茅。这回要不是覃晓峰的自行车停在院区门，他们从计程车来以后能够骑车往院里赶，冯凝估摸着自己又得迟到了。

不过，唐信宏既然已经去了试验中心，怎么又突然回来了？冯

又得饿肚了，冯凝打卡以后来到工位落座，撇撇嘴。但是，当他把Ukey工作站，想到自己已经不是单了，而且晚上还能和他的男朋友覃晓峰一起过圣诞节，又兴得很，遂忘了没有早餐吃这回事。

他无奈地叹了一气，了饿扁的肚，突然很想知覃晓峰吃过早餐没有。覃晓峰千万别吃了，否则他的心里很难平衡，但是他不舍得覃晓峰饿肚，最后还是希望覃晓峰吃了早餐。

第二章

想到冬阴功汤，冯凝又饿了。

这个念在冯凝的脑里过了一轮，他很快重新投工作。过了一会儿，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同事接听后叫了冯凝一声，说：“组长，崔主任让你过去一趟。”

缘故，覃晓峰的指尖觉到柔的湿。他想，等加湿到了以后，屋里的环境能得到改善，这样冯凝的肤也不至于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