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罗建飞觉得这话怎么耳熟,好像自己也说过啊。“别乱动,明天咱们还要去爬长城呢,我可不想你明天起不来,难dao还要我背你上长城?”
季夏知dao他说的是什么,gan1笑了一声,果然规矩了。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两个人去爬长城,虽然晒得厉害,但也觉得很尽兴,跟喜huan的人在一起,药都能当成蜜糖来吃,更何况是爬长城呢。
从长城上xia来,罗建飞没有跟着季夏回去,他带着飞电和行李直接去了火车站,坐车回老家。自从nainai去世后,他就对那个地方没了什么留恋,因为每次想起那里,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gen的人,飘摇不定如云中断线的风筝,牵线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直到和季夏在一起,他才觉得拽线的人重新chu现了,无论走在哪里,都会有人记挂着自己,他才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
罗建飞回到老家,给父母和爷爷nainai扫了墓,本来准备当天就走的,大伯两kouzi看在罗建飞提的那一大袋zi礼wu和五百块钱的份上,竭力挽留他在家住一晚,罗建飞想着反正是明天晚上的火车,便答应了。
吃晚饭的时候,罗大娘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飞zi,那年你有个朋友来看你,你没在家。”
“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罗建飞问,他的xing格有些孤僻,能够算得上是朋友的还真不多。
罗大娘想了一xia:“叫什么不记得了,是个长得ting俊的小伙zi。就你nainai去世那年,你走了后不久来的,和咱们这个季节差不多,我记得还穿短袖呢。那小伙zi说自己是北京来的,还带着一条狗,那狗比咱们黑zi还要大dian。”说着指了指在桌zixia找肉骨tou的黑狗。
罗建飞心tou一tiao:“他是咱们这儿的人不?”
罗大娘摆摆手:“不像,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普通话,可好听了。哦对了,他从我家里拿走了一张照片,你和你几个兄弟一起照的那张,我给你找找,他后来还给我放大寄回来了呢。”罗大娘放xia碗筷,给罗建飞拿照片去了。
罗建飞锁起眉tou,会是谁?他有北京的朋友吗,还是自己的同学长大后去了北京。带着狗chu门,又是北京的,长得也俊,怎么gan觉像是季夏,不过这不成立,他和季夏是后来才认识的,这个排除了。
“给,就这个照片。”罗大娘把那张照片递给罗建飞看。
罗建飞看着这张照片,这都是好多年前的照片了,他几乎都忘了自己有这么张照片了。“他没有留联系方式吗?寄照片过来的信封呢?”罗建飞问。
“没有,这都多少年了,早都给扔了。”大伯说,“也没什么要紧的,说不定就是你同学,去北京工作了,咱们这边去北京zuo事的也不少。来,飞zi,喝酒,别想了。”
罗建飞diandiantou,算了,反正也找不到人,如果真有心找自己,将来也许还是有机会碰上的吧。
第二天,罗建飞去他的母校拜访了一xia老师,因为是暑假期间,许多老师都chu门去了,没遇上。他也没多停留,坐上火车回北京,从北京直接飞昆明。因为他知dao季夏也不想让飞电坐火车受罪,才自费选择了机票。他没有去跟季夏告别,不是他不想去看看季夏,而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