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年轻力壮啊。

罗建飞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个小区有历史了，各类设施都很齐备，树木花草也很多，只是因为季节不对，到都是光秃秃灰蒙蒙的一片，就连翠柏的绿也变得黝黑深沉。罗建飞想起一年四季满葱茏的云南，不由得有些慨地摇了。

飞电像发现了新玩一样，也不听令了，自顾自玩起脚印来。季夏看它走神了，也没有求，便和它一起玩，从地上将雪扫起来，成一个雪球，递到飞电面前：“飞电，来。”

飞电看着季夏手里白

球场上，季夏带着飞电，罗建飞带着飞飞，两人各占据半个球场，开始课。风渐渐地停来，雪越来越大，倒是没觉到多冷，因为天寒地冻，落在地上也没有立即化掉，慢慢就积了一层薄薄的积雪。飞电的脚印落上去，就成了一朵梅花，星星地印在雪地上，非常可。

天空中果然飘细碎的雪粒和小雪片，很稀疏，飘飘忽忽的，却使这个沉浸在灰黑调里的城市一鲜活起来。

虽然飞电和飞飞已经退役，但是最基本的训练还是要持，否则一停来不动，就会急剧发胖，关节各方面也会僵化，反而老得更快。

飞电和飞飞各自找了块草地方便完，然后就要四走，季夏和罗建飞就一人牵一只，沿着小区里的石路溜达。

季夏抬眉看他：“你怎么知？”

飞电和飞飞第一次见到雪，初时也没在意，就以为是雨，但是那雪粒落在地上还能弹起来，把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惊着了。飞电和飞飞都伸爪去碰地上的雪粒，结果本来好好的雪粒，一被它们摸到，就化了，这两只十分不解，这什么玩意儿。又去摸另一颗雪粒。

“好，以后我也就在这里训了。”罗建飞。

季夏和罗建飞忍不住笑起来，两小家伙刘姥姥大观园了。他俩牵着飞电走了一圈，找到一个运动场，有一个篮球场和一个网球场，季夏说：“咱们就在球场上训犬吧。”

季夏说：“不用吧，昨天都呆了一天了，应该都适应得差不多了。没那么气，它们都是军犬呢。而且它们厚着呢，一时半会儿冻不坏。实在太冷，我再带它们上来。”迟早是要适应的，如果每天都呆在气房里不去，那肯定是适应不了。

季夏仰起：“雪了。”

“这叫经验。”罗建飞神秘地说，“空气中有冰雪的味。”

一开门，便有一寒风席卷而来，罗建飞和季夏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似乎突然掉了冰窟窿里一样。飞电和飞飞似乎并没有太大的觉，有迫不及待地要往外冲，罗建飞才知是自己多虑了。

飞电见准备好了，半天都没要开门去，不由得凑在地上嗅。季夏说：“飞电要方便了，走吧，先去。”

了楼，外面还是静悄悄，就算是早起锻炼的老人这个时间都还没有起来。昨晚一夜风紧，不复昨日的阳光明媚，乌云沉沉地压在，罗建飞深了一气：“北面雪了，我们这儿也快了。”说话时一的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