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记得,自己小时候生病时,母亲总是和自己睡在一起,醒来后,母亲轻声问的,便是这句话。
手机再次响起,悠然接过,泣着说了一句话:“明天来吗?明天……我才能见你。”
这时,悠然才知,自己心中的伤,并没有好,稍稍一碰,又开始
血。
悠然忽然翻,抱住了白苓的腰:“妈,楼
那个人伤了我,我该怎么办?”
谁又对得起谁?谁又对不起谁,悠然已经分不清,此刻的她,只想哭,只能哭。
那觉,很温
,很舒适,悠然喃呢了
,翻
再度睡去。
她和她,都有错。
不,屈云从没有迫自己,从来没有。
“那就自己自己,
父母,让父母
你。”白苓的手彷佛有种
力,拍在悠然背脊上的每一
都让她增加了一份力量。
一直睡到日上三更。
“因为,”白苓轻轻拍抚着悠然的背脊,:“如果现在成功了,那以后真正属于你的那份恋
到来了,该放在哪里呢?”
“第一,仔细想想,全是他的错吗?”
“没。”悠然将埋在母亲腰间,嗅着那如幽兰般的气息。
一次次地描画,都毫无结果,就像是她一次次对屈云的努力,到最后,原来,是无用功。
悠然在心中。
时间像是飞速回转到了那时候,什么都懵懂的时刻。
悠然再也忍不住,猛地将笔扔开,趴在镜前,哭了起来。
悠然在心中摇。
是自己在主动,主动地要求交往,主动地要求他她,主动地
着一切傻事。
朦朦胧胧间,似乎有张帕在轻拭着自己的脸颊。
她用力地哭着,哭自己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受伤,所有的不甘,以及所有的绝望。
“第
“我记得我早教过你的。”白苓拿着梳,小心梳理女儿因多日未曾打理而打结的发:“小时候,我被欺负时,我告诉你的那几
,忘记了吗?”
是的,屈云歉了,他追到这里来
歉了。
说完,她没等他的回话,便将电话挂断。
很多事,白苓都知
,只是,悠然不想和她说,她也不会勉
。
悠然背对着母亲,隔了许久,终于说了一句话:“妈,为什么我的恋
总是不会成功呢?”
一整天,她都躲在房间中,哭泣着,哭到整个鼻腔都堵着,连呼
都不能。
都是滋的,
本画不上去。
一边哭,一边将自己和屈云在一起的每件事都想了个遍。
“妈?”悠然想到自己胀的泪
,忙翻
遮掩住,
:“没事,我还想睡。”
第二天的日上三更,悠然睁,发觉有些困难――
睛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
胀酸涩。
“醒了?”一双温柔的手抚在悠然的额:“饿了没?”
屈云没有再打来电话,他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悠然哭泣着,哭了很久,久到她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但是,如果真正属于我的那份恋永远也不会来怎么办?”悠然问。
每一件事,都能惹她的一滴泪。
“第二,他歉了吗?”
“我们楼,站着一个男人,看上去,似乎是在等你。”白苓柔声
:“要
去和他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