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见。

他们摊牌了，在最不合适的时候。

但是白五叶知dao这件事时，反应却chu乎意料的平静。没有质问，没有责骂，甚至没有表louchu一丝一毫的不舍。他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的父母小心翼翼拿chu离婚协议书向自己解释，然后接过他们转移过hu的房产证与一张金额大到可以让他一生生活无忧的银行卡，再微笑着送他们去机场。好像他们不是要离开自己，而只是chu国办事、zuo生意，很快就会回来。

前夫妇两人为此胆战心惊，中途也偷偷回来探望过他。可是回国之后却被告知他们留给白五叶的房zi被他卖掉了，他搬到城市的另一个地方，买了间小一些的屋zi，学习、生活波澜不惊。

他们不知dao这是好是坏，但也看懂了白五叶不想再见到他们的意思。所以他们又回到各自组建的家庭中，过着被愧疚和担忧包围的日zi。

其实在国外时，他们有拜托国nei的朋友照顾白五叶，节假日和他的生日也回国远远地看着他，又不敢过去，怕惹他生气。一家人就这么拧拧巴巴地过了五年多。

直到不久前，白母从生意伙伴的儿zi那里知dao白五叶初二时遭遇的事。

……

白五叶到市场买菜，刚挑了gen萝卜，手机就响了。他看了yan屏幕，毫不意外地看到“凑niu氓”三字。

凑niu氓是他给秦展白设的备注。

yan底晕开浅浅的笑意，心qing突然变好的白五叶将挑好的萝卜递给卖菜大叔，顺手接起电话：“你不是去A市参加学术交liu会了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秦展白低沉han笑的嗓音传chu话筒：“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我正在像司ma相如思念卓文君一样思念你，所以给你打电话了。”

白五叶现在对他信手拈来的qing话早已适应良好，脸不红心不tiao地挑他的错：“你快别提那渣男了，说正经的，到底什么事？”

没混过去的秦展白无辜摸鼻尖，又想到白五叶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温声dao：“我晚上就回去了，车站离你家近，能去你家借住一晚吗？”

白五叶“噗”了一声，只觉槽多无kou：“你gan1脆拎包ru住得了，还借住，咋不上天呢你？”

“可以吗？”秦展白扯了扯勒得慌的领带，打蛇顺棍上，“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让人帮忙收拾东西寄过去。”

“大哥你可拉倒吧！我那狗窝供不起您，您还是住您的独层公寓，别来跟我抢地方了。”白五叶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臭不要脸的程度，笑骂一句后拎着萝卜走向xia一个摊位，“行了，没事我挂电话了。你要来早dian来，晚了不给你留门。”

秦展白重重应了一声，又缠着他东拉西扯几分钟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屏幕暗xia的瞬间，秦展白脸上温柔缱绻的笑容变回生人勿近的冰块脸，整个切换过程不到一秒。

而目睹他换脸全过程的助手只能深深低xiatou装瞎，一dian异样神se也不敢表lou。开玩笑，因为看到他跟某人打电话时不符合人设的样zi而louchu惊讶表qing的助手全被他换掉了，光这个月就换了五个，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份既清闲又gao薪的工作，jian决不要步上前辈们的后尘。

“小陈。”坐回办公桌后，秦展白打开电脑继续写到一半的教案，“我让你查的事，你查得如何？”

助手不敢耽搁，立即上前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