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侠跑过去开灯，屋恢复了光明，柳侠笑嘻嘻地走到猫儿跟前，伸手：“给，生日礼。”

柳岸本想说不要，那是你送我的，不能这个，可随即想到，这个不原来是谁的，，以后，都将永远是他的了，他上说：“那，一会儿咱吃完饭就挂上来，挂好了你给我带上。”

柳侠抓心挠肝地想知猫儿都许了什么愿，可是他不能问，因为据说一说就不灵了。

他去年到今年发育迅速，四年前柳侠为他打造的那个脚链就有小了，暑假去加州之前，他把脚链去掉收了起来，勒得慌是一，最重要的是他害怕给丢了。

柳岸无奈地说：“好吧，成双成对，大吉大利。不过小叔，你搁哪儿这么古老一个宝贝？”这条金链的花型是传统繁复的图案，一看就是有年的东西了，近年来行的都是简洁时尚款的。

今儿猫儿生日，柳侠说什么都不许他一指的活儿，说是今儿了，以后都得，会过的很辛苦。

柳岸过去坐在柳侠对面，两手合十，闭上了睛。

柳侠说：“这不太好说了嘛，那个小狗恁小，摘来挂这个小猴旁边不就妥了。”

而拇指肚大小、一面是个小猴一面写着长命百岁的小锁看起来更是岁月沧桑。

“哪儿来咧？”柳岸伸手接住了金链的另一，“不是说好了我要要一个特殊的礼嘛。”

柳侠紧张地看着他：“呀，我忘了跟你说了，第一个一定要许叫你长命百岁哦。”

柳岸弯起唇角笑了笑，过了一会儿，睁开睛：“好了。”

柳岸拿着小狗在唇上亲了一

柳侠手一抖，一条麦秸秆的金链现在猫儿前：“长命锁，小叔给你哩生日礼，能给你锁到一百岁。”

柳侠刷洗净了锅灶，猫儿也已经把那个小狗挂在了小猴旁边，柳侠把金链给猫儿带在脖上，又仔细端详了片刻：“啧，好看是好看，就是觉有暴发。”

可从去掉之后，他就一直心里不得劲，老觉得心里跟没了底似的空，他很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所以从来没想过自己买一个上，他知那没用。

“唐人街跟一个香港老先生买哩，已经鉴定过了，链是纯金，小锁主要成分是银。老先生说这是他太爷爷哩东西，他太爷爷从小不好，家里人就给他打了这个，锁着他不让小鬼给带走，他说他太爷爷活了九十多。看，这个小猴是不是可漂亮？”柳侠十分得意地跟柳岸显摆。

柳侠又了一大碗长寿面，两个人一起吃了。

柳岸轻轻拍着柳侠的背，没说话。

八个柳岸最喜的菜，为了不让他吃剩饭，柳侠的量都很小，所以两个人吃饱后，几乎不剩什么了。

突然，不想叫你长大了，以前，明明成天巴着你长大。”

柳岸诧异：“啊？”

柳侠忽然笑了起来：“哎呀，我还没老咧，咋就成了碎嘴老婆儿，快坐这儿快坐这儿，唱完歌，该许愿了。”

柳侠把长命锁挂在柳岸脖里：“中，先吃饭，吃完再说。”

“好事成双嘛。”柳侠说，“你提一个，小叔再给你一个，正好一双，大吉大利。”

柳岸仔细看了看：“嗯，是可漂亮，不过我还是待见原来那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