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取消了更占用老师业余生活时间的晚自习；

这跟开放后生存的路多了有关，但落后的教育平让望宁人看不到一希望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放学后的作业也少多了，大多数时候就是课本上的课后作业，最多再加几课外练习册上的习题，以前那样‘从第×页——第××页全一遍’的事基本没有了；

望宁人曾经对电技术级学校那一“近楼台先得月”的沾沾自喜，被那些昧着良心办教育的人一个大巴掌给打得烟消云散，通过读书让孩人地再次被证明只是这些小人不自量力的妄想，托人走后门掏价把孩送到这家学校的人成了周围人的笑料。

其实，一些不甘被当免费劳力剥削的学生曾当场质问那些工厂的负责人，而那些负责人毫不在意地回答学生们说，当初学校就是和他们这么协商的，如果不是图实习的时候免费、学徒期工资低廉，谁会和那么一个啥都不学的破学校签订用工合同啊！

那些愤怒的家长砸了学校的招牌，要求学校领导来给个说法，他们的孩被分到街办、乡办或村办工厂，甚至私人小作坊他们都认了，可学徒期满该涨工资的时候，孩们没有任何理由就被辞退了是怎么回事。

所以前几年，望宁的学校学习风气一直比较松散。

三年多后，第一批从望宁电技术学校毕业的学生家长把望宁人这一好的期待也给打碎了。

望宁初中一些尚留一丝的老师也动了起来，谁不想在职业生涯中有可以炫耀的亮啊？

首先是一分一直期待让孩通过考改变命运的家长重新燃起了希望：招的人数多了，多少总会匀给农村人一些名额吧？

直到去年，关于考扩招的消息通过上级教育门正式传达后，望宁教育这一潭死终于泛起了一波涟漪。

后来，职业中被望宁一个大能人接手，改成了职业技术学校，起了个端洋气的名字——望宁电技术级职业学校，还号称毕业后包分，糊了荣泽和周边几个县市好几年，望宁许多家庭也都把读书还算有灵的孩送了这家学校，希望能给孩一个农民以外的好前程。

双休日和节假日也开始时休息，最近两年，甚至节假日还和荣泽的寄宿制学校看齐，提前半天放假，而节日结束后，却不必提前半天返校。

望宁附近几个村里，和柳凌差不多同龄的人，当年家长大多数还会督促着孩上个中，近几年，越来越多的孩连初中都读不完就走向社会了，最后找人个毕业证拉倒。

初一一班的几位老师是反应最大的，因为他们班有俩捣到死、可也贼聪明的学生，这俩学生家里还有光辉灿烂的“考改变命运”的历史。

这些厂里的活儿，基本都是熟能生巧的简单机械作而已，跟电什么的压儿不沾边，村里随便找个手脚健全的人就能，认不认识字甚至都无所谓，他们确实没必要雇佣这些学生。

老师和学生都认命了，不再无谓的挣扎了。

柳雲和柳雷初中的第一次摸底考试，数学双双吃了一百分；月考，数学、理、英语、生都是一百，语文、历史、政治则都在八十分左右，这样的成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