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茫然四顾，想不就这么个屋，又没有第二个人来，遥控能跑到哪里去。

柳侠对着床上仅剩的三个枕瞪了一会儿，抓起最上边一个，抖，没有；第二个，抖，没有；第三个，抖……，灰白的遥控从信封枕里面了来。

柳侠起来，转对着电视机摁，中央一，一、两、三……十……

罗局长想赖账？所以找人在他房间放这个，然后再报警，让扫黄办的人来抓他，让他丢人打家伙，没脸再在双山呆，自然也就要不成账了。

柳侠看着电视上的格推拉门，长舒了一气，把遥控规规矩矩地放在了床柜上。

说好了明天他继续跟着卜鸣去老爷庙继续活，早睡。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就穿着短和衣，两条都是光着的，而他之前折腾了好几分钟，居然没觉到冷。

哎，画面换了。

柳侠床，鞋都没顾上趿拉，跑到矮柜前，伸手就了电源线，电视机“滋啦”响了一声，黑了。

“我。”

他妈的，还不行。

一个男人不知怎么就躺到了床上，另一个走到床边，跪，低……

再把面那条被拉起来都，还是没有。

柳侠懵了，呆愣愣地忘记了拍遥控。

他已经看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黄片，他听三哥说过，公安局扫黄办有个小队，就是专门查传播黄录像的。

他举起来准备在床沿上狂拍的时候，屏幕上的画面忽然又发生了变化，两个欧人种的男人，裎相对，开始接吻。

他这是被人陷害了？

可是……

他又跑回床上：去他娘的，不想了，睡觉。

柳侠举起遥控，摁，摁，摁……没用。

哎，怎么觉不对，刚才明明是两个中国的中年妇女在公园，怎么房间的觉像东瀛，躺在榻榻米上的年轻女也是东瀛人的觉，来的五六个男人穿的衣服也像……

就算扫黄办的来，他电视连开都没开，他们还能当着他的面再给他放一黄片，然后加在他上？再钓鱼执法也不能这么嚣张吧？

柳侠坐回被窝里，拿过羽绒服披上，转着珠开始想。

柳侠仔细看了看，他的房间绝对没有录像机或VCD机，那刚才的小电影是怎么放来的？

“呼……”柳侠吐一气，坐在床上，拿着遥控在自己的大上一阵狂拍，再，还是……

这事绝对不对，双山县没有有线电视，节目频不经过当地广电门过滤，可大锅接收也不可能允许播放这种片啊。

电视里的两个人还在继续，女人叫，男人，混杂在一起让柳侠闷气短。

柳侠又拿起了遥控，但没立刻换台。

可是，睡不

几个男人同时拉开了衣服，而躺在那里的女人不知怎么就一丝不挂了，几个男人同时跪在了他边，上的衣服也都没有了。

他撩开被钻坐去，边往后躺边抬看。

而柳侠伸手的时候，屏幕上已经又成了东瀛女人和一群男人，只不过屏幕上重的雪花白噪和横快给淹得看不见了。

他再次床，趿拉着鞋走到窗边，扒开窗帘往外看：院里，树梢被得一律向东歪，他目光所及之，没有一个人。